总忍不住看上两刻钟,再去过龙河的入泽口饱眼福。
满江画舫,白天常能望见睡醒的船娘坐在船侧,掀开裙摆,白净细腻的小腿没入水中,荡漾出圈圈涟漪。
倘说这些与普通人关系不大,那大量商队的到来,一样让每斤米价跌了一文,每捆柴火跌了一文。
或许跌价只是暂时,却也足以让乡民们真切体会到变化喜悦。
河泊所府衙前。
大泽商船往来,河吏依次登记信息,检查货物。
岸边驿卒挥鞭纵马,跃过青石长街,进入后院。
包裹拆下,经由主薄分发到各个书房。
良久。
砰!
冉仲轼冲出书房,化作残影,直奔三楼。
底楼不少武师注意到,议论纷纷,不知出了何等大事。
书房门洞开。
徐岳龙整理鱼钩,没有抬头。
“什么事慌慌张张?鬼母教武圣打来了?”
冉仲轼扬起手上信件:“阿水回信了!”
啪!
徐岳龙合上木盒挺身,见冉仲轼表情,心头一跳。
“成了?”
“成了!”
“我测!”
徐岳龙豁然起身,来到冉仲轼前接过书信,一目十行浏览。
通篇白话,是那小子写的不假。
“怎么做到的?快说!”
冉仲轼炮语连珠:“据说年前水下帮了一头白猿大忙,此后和大猿成了朋友,此次解决香邑县大蛇的,压根不是阿水,是那白猿出手!
大蛇也压根不是对手,已经拖上岸,做成耗材了,阿水还说要请我们喝蛇胆泡酒,哦对,信袋里塞了一片蛇鳞。”
徐岳龙倒空信袋,一片墨绿色,半个手掌大的蛇鳞掉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