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刚、徐子帅:“诸位身为梁渠师兄,觉得阿水能拿什么牌子?”
“金牌!”
“金牌!”
陆刚、徐子帅、胡奇等人异口同声,言之凿凿。
冉仲轼泛笑:“到底是一个师门,比咱们几个同僚要信任得多啊。”
徐子帅仰头望天:“你们亲眼见到师父收的最小弟子,一路赶超师兄,两年内从老九爬到老五位置,也不会有片刻犹豫。”
陆刚补充:“我觉得有老四,老三也说不一定。”
徐子帅心头插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铜牌!铜牌了!”
黄土演武场上惊呼阵阵。
其余两道柱子全慢下测试,投来关注。
日晷上,长杆阴影清晰地移过四分之一刻钟,标志着梁渠达到铜牌水准。
汉白玉柱上闪烁的银纹添出两道。
然梁渠额上没出一滴汗,同先前的青年形成鲜明对比。
游刃有余。
本乡人气定神闲,且对惊呼的外乡人表示不屑。
“梁爷亲眼见过圣上,区区一块铜牌算什么?”
“甭说梁爷,我话撂这,就是梁爷家的江獭来了,也能摸出一块铜牌!”
见过圣上?
“嗯?”冉仲轼托举下巴,“阿水,什么时候去过帝都?”
“以讹传讹。”徐子帅不屑撇嘴,“臭小子去年治水回来,天天抱着圣皇口谕嘚瑟。乡下人哪里懂?传着、转着就变成面见过圣上,当面给的口谕。”
虚无天地。
凌厉锋芒激增,翻出一倍有余。
金光范围被迫收缩。
“铜牌么?”
梁渠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却能体会到银光威力的翻倍加强,应当进入某个新的对抗阶段。
单靠金身极难抵抗,银芒刮到身上有刺骨的疼痛,不得不使出青龙真罡抗衡。
金银光芒争斗,中间添出一抹苍青。
金青绞合,重新占据过半,稳住身形。
“我就说银牌保底。”
项方素眼尖。
梁渠额头上渗出少许汗丝,却远没有凝结成汗珠。
仍属发力阶段,距离力竭差得远。
熬过半刻钟,获得银牌板上钉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蝉叫得凶。
柯文彬手里的半个西瓜吃得只剩一层浅色红皮。
“银牌了!银牌了!”
有人大喊。
整根汉白玉柱上银芒大盛,亮了一半之多!
第三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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