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人家的玉牌独一无二?”
狮子头咔咔作响。
众人哑然,无从辩驳。
“何等武学,真术能修出武圣意志?武圣绝学?亦或更高?”
“修行武学的是人,难不成获得真术,寻常武者能一步登天?修不成,修得成,到底看人。”
言语至此,几位族长不再纠结。
“古铜释文水……起拍价,五百两……”
“诸位以为,越王喊那小子进包房,意欲何为?”
“收徒吧。”有山羊胡族长摩挲扶手,“收徒、联姻、拜干亲……笼络俊才最常见之法。
未曾听闻越王有适龄婚配之女之孙,联姻必从旁支挑选。
此等天才,旁支联姻,关系脉络终究浅了些,然拜干亲又显太过亲密,唯有拜师,不偏不倚,正正好。”
“不大可能。”八字胡族长摇头否认,“梁姓小子贪名,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容二君。父、君唯一,多半不会另投他人。”
“好名如何?名利相互,有利自然生名,有名自然生利。”
“螟蛉有子,蜾蠃负之,我倒觉得未必不能拜上一位干亲,你们单知道拿玉牌者的天赋高,却知这天赋究竟有多高么?”
“这……”
山羊胡,八字胡面面相觑。
是啊。
武圣距离几人太过遥远,以至于,虽知晓击碎武圣意志之人必定天赋绝伦,轶类超群,却不清楚究竟高到何种地步,仅是自身模糊猜测。
交头接耳间,余光里阴影一闪。
甲壹号包厢房门打开。
梁渠环视一圈,未曾理会,在无数道探究目光中走向乙叁号包厢。
拍客窃窃私语。
诸多金,银,铜牌获得者混杂其中,目光炯炯。
金银铜,三者待遇各不相同,差距极大。
玉牌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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