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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迎着烈日停靠门前。
小男孩冲出帘幕,跳下敲门。
“师父,师父,快开门!我是小石头!”
吱嘎。
“张家宰?小石头?”
梁渠颇为惊诧,自己信件发出去没几天吧?
平阳府里的热闹都没完全消散,越王世孙竟已率先赶到。
“师父!”
温石韵恭敬行礼鞠躬,旋即仰头,眼巴巴地望着。
梁渠失笑,拍拍脑袋:“去吧。”
温石韵欢呼雀跃,风风火火冲向后院,乌龙跟在旁边,甩动尾巴,边跑边跳。
“张家宰真是雷厉风行。”
张煦笑道:“宁江府府城靠北,平阳府府城靠南,本就相近,中间仅仅隔开一个池州,往来方便。
三日前收到信件,石头总吵着要来,世子妃拗不过,只好让臣收拾收拾东西,带来平阳府放两天长假,张某在此先恭贺梁大人武道有成。”
“张家宰客气,不知越王……”
二人漫步抄手游廊,相互寒暄。
后院。
噗噗噗!
肥鲶鱼仰躺池塘,张嘴滋出数米高的水柱,表演长鲸吐水。
“不能动”伪装成一棵不能动的古树。
黄袍疤脸拎着滚烫的水壶从灶房走出,抬爪行礼。
温石韵翻身下狗,有板有眼的回礼,旋即抱住乌龙脑袋,四下观望,却发现不知为何,先前来回空翻抱拳的大江獭,对自己爱搭不理。
单独一獭站在抄手游廊的阴影下,环抱双臂,微微仰头,满脸桀骜,仿佛在等待什么。
思索少许。
温石韵灵机一动,双手合十。
獭獭开尖尾巴颤出残影,大为舒爽,未等抬手,忽有手刀落下,猛劈一个暴栗。
砰!
江獭炸毛,吃痛下蹲。
“好硬的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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