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杨许回答两句,接过小册观览,《身识法》三個大字跃入眼帘。
思绪稍转。
“父亲靠此法门熔炼百经?”
杨东雄漱两口清水,缓解口中干渴:“还未曾熔炼,信上如此说罢,除开身识法外,尚未见到有其他讨巧之法,若是未成便信誓旦旦,多少显得奇怪。”
杨许恍然。
师弟给的法门好是好,端是难练,短时间内出不来成果。
九月去黄州,时间一来一回相当紧张,给徐将军的信上只能先说结果。
“你好生修炼,熔炼百经即成,平日里能节省不少功夫,多出来的精力就是最大的财富。”
“孩儿晓得。”
退出舱室。
杨许凭栏相望,迎风远眺。
徐将军说得一点不错。
自己老爹当真收了个了不得的徒弟。
不过……
“流金海里怎么什么都捡不到呢?”
……
“呼!”
梁渠洗把脸,启开窗户。
夕阳黄昏,水鸟低翔,一片碎金粼粼。
床旁摘一粒葡萄,当即有水鸟收拢羽翼,俯冲抢走。
黄州位于江淮河旁,不走错河道,一路往西就成,分外悠闲。
肥鲶鱼等兽甩甩尾巴,拖动船只前行,任劳任怨。
甲板上。
关从简正锤炼拳法,虎虎生风,见梁渠午觉睡到傍晚方起,懒散非常,收拢架势:“上船三天,怎么从不见你练功?”
龙瑶搬来躺椅,梁渠顺势靠下,摆摆手:“我天资非凡,躺着就能进步。”
关从简若有所思,忽听旁边传出笑声。
“笑什么?”
“没什么。”
徐子帅正经神色,摆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