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哪有师兄怕师弟的,伱肯定看错了。”
“不怕为什么要跑到角落里?”
“肯定人家师兄弟感情好,说悄悄话呢,不想咱们听见。”
……
“其实吧,夜叉吃瘪什么的,我是一点不在乎,不关心,主要是打听到咱们师娘,和巡海夜叉的娘,就是那个三房的许璎有仇!”徐子帅言之凿凿,“说来说去,师弟一只手的事,不为自己,也得为师娘出气不是?”
“有仇?”梁渠神色稍凝,“什么仇?”
徐子帅喟然长叹,左右踱步,不禁让人怀疑是不是在拖延时间编借口。
连着几个小动作做了一阵。
徐子帅踏出七步,张口欲吟。
梁渠抢断:“煮豆持作羹?”
“嗯?”
“没事,我以为师兄要七步成诗呢。”
七步成诗?
徐子帅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配合着笑一笑。
“师兄继续说。”
“咳咳,那好。”徐子帅捂嘴咳嗽,重续上思路,“所谓教子须是以身率先,霍家夜叉的混账性格,必有源头,其实全随他妈!”
“他妈?”
“对!他妈!”徐子帅越说越连贯,“有其子必有其母,从小咱师娘就和许璎一个学堂,好巧不巧,许璎坐后头!
那真是遭老罪喽!
天天让揪头发,取绰号,弹毛笔甩墨点,回家眼泪汪汪,许大人那时未曾致仕,常年不在家中,没爹的孩子好欺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怜呐。
这么大仇,这么大气,师弟不该出?”
梁渠沉默良久。
“夜叉二十五六,算上三年不孕,十月怀胎,满打满算,他娘成婚不过三十一二年。
大师兄多大?咱师娘嫁给师父少说有四十年,两人差十岁不止,几乎隔开一辈,能赶上一个学堂读书?
退一万步,许家办家族学堂,不管多大岁数全一个屋读书,单就这岁数差,师娘能教四五岁女娃娃欺负?”
徐子帅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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