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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东雄腹中空空,感谢岳母思虑周全,于众人的恭维之中坐至上首。
“自己人,坐!不必拘谨。”
大祖、二祖毫无架子,朝小辈招手。
梁渠来时用过晚饭,不饿,但今天主角显然不是自己,乖乖陪坐就成。
“卤水鳜鱼,银鱼炒三丝、鱼头煮豆葱……皆我彭泽特色!”
许老妇人喜气洋洋,亲自给杨东雄夹菜。
众弟子目睹师父捧碗起立,受宠若惊,哈哈大笑,尽是欢享。
杨东雄成就宗师,对在座所有人皆有好处,正可谓是其乐融融,过年都不及有今日高兴。
酒过三巡,更是打开话匣。
天南海北,无所不聊。
梁渠拆开蟹壳,夹住蟹黄沾有少许香醋,刚咬一口,便听得徐子帅起哄。
“许大人,明日寿宴,我小师弟特地备有一份好礼!”
许老夫人笑问:“是为何礼?”
徐子帅话锋一转,摇摇头:“老夫人,不可说,不可说!”
许氏翻个白眼:“三日不打,上房揭瓦,故意吊人胃口?”
许容光擦擦手:“莫要太破费,你们来一趟黄州不容易,只当来游山玩水便好。”
“绝不破费,必能教许大人吃上一惊!”
“没错!”
“惊艳所有人!”
曹让、向长松应和。
许容光年近九十,耐得住性子。
“如此便好,来而不往非礼也,前几日故交好友送来几块细润的寿山石,切出不少方料,真要让我吃惊到,老夫给你们一人刻一块方章。”
刻章?
杨东雄介绍道:“岳丈是黄州有名的篆刻大师,一印难求。”
许容光摆摆手。
众人眸光大亮。
甭管懂不懂纂刻,值钱的就是好东西!
白嫖一块印章。
梁渠心情愉悦。
不谈象征意义,单价值来说,说不得比精怪甲片还要高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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