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校尉,属他混得最开。
老实人突然发难,里头没隐情,谁信?
留心一问,好家伙,今个大朝会天辰殿上的仪仗全让他给打点安排了,事能瞒得住?不知道的以为你们要搞宫廷政变呢!”
“咳咳咳。”梁渠剧烈咳嗽,回望前后,“徐叔,现在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不多。”徐文烛淡淡道,“公爵,尚书以上吧,再加个别有门路的。”
干!这他娘的不全知道了吗?
“陛下怎么说?”
梁渠忧切。
事说到底,就是给圣皇提供一个情绪价值。
北庭出乎预料的跳脸,天羽卫出乎预料地吃下。惊喜和寻常高兴,其中的情绪度是不一样的。
自己狼烟入狩虎,各种奖励拉满,说到底也是圣皇在乎自己文治武功成就,提供出不少情绪价值,换个不在意的三流皇帝真不一定。
“陛下说,你们要是九赢九胜,他就权当不知道。”
还好!
徐文烛话锋一转:“但要是输上一场,非但没有奖赏,更要治你们的罪!”
嘶~梁渠嘴角抽搐。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期盼其他八位同伴够给力……
午门前。
文武百官左右列队,不少人投来目光,眼神中意味莫名。
多像看好戏。
梁渠:“……”
抬头望楼。
花清都,李秉中俱站城头,身披虎铠,手执长戟。
对视之间皆为苦笑。
许久。
大批官员赶赴入队,恭敬候立,包括地方州府使者,小国使团。
薄雾之中,更有一堵小山横移,如山岳倾倒,压迫十足。
前排的龟兹使者两股战战,挪步间脚踝一软,趴倒在地,狼狈非常。
哈鲁汗冲对方呲牙一笑,更显狰狞。
门前遍响低哗。
北庭来到帝都之后,几乎没怎么出过鸿胪寺,许多人压根不知道有这么一尊庞然大物随团来,包括不少他国使臣。
“这得有一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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