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前不是,现在是了!”
龙娥英失笑,她转过身,反搂住梁渠,不等反应,把人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静静地梳理鬓角长发。
梁渠眼珠转动,不知何意。
“怎么了?”
“开玩笑的。”
“什么?”梁渠一愣。
“不想修行,开玩笑的。”龙娥英俯身凑上耳畔,“大宗师、天人宗师、武圣……我一步一步努力往前走,以后不用玉牌,姐姐来保护弟弟。”
梁渠心脏沉重而剧烈地跳动,耳朵像冬天伤了紫血,又痒又热。
血又往不知名的地方涌了……
……
“唔……”
阳光穿透窗纸,柔柔地照到脸上。
梁渠眼珠颤动,好半晌,伸个懒腰睁眼,一股子懒散味酝酿传递。
入目所及,一件闪亮的蚕丝睡衣,目光往上,半抹柔和白皙。
龙娥英单手托腮,侧躺一旁,她静静地望着梁渠,似乎凝望了很久。
梁渠伸手抱住娥英腰身,孩童一样贴靠上去,嗅着被窝里的馨香,含含糊糊问:“什么时候醒的?”
龙娥英想了想。
“两个时辰前?两个半?”
“唔……不睡觉,光看我?”
“好看,爱看。”
梁渠脸一红,头埋得更深。
两人其实什么也没干。
虽然梁渠喜欢贴贴,亲近娥英,简单的生理反应多数时候也控制不住,需要慢慢脱敏,但他骨子里依旧是比较传统的一个男人,想成婚再说,不至于真憋不住。
单单相拥而眠罢。
幸好娥英不介意梁渠的血时不时会流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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