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们这一行,只要所有人说他是好人,那这个人十有七八(别问我为什么减一)就是共党!”
“徐兄弟,你说我们是好人,这不就是说我们是共党吗?”
许忠义这是在表明身份呢。
共党这两个词,在白色恐怖笼罩下的上海,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一般人都会吓得撇清。
他从后视镜观察着徐天的反应,徐天依然是平静的样子:
“我没见过共党。”
事实上,他的父亲就是地下党,在徐天年幼时候因为白色恐怖而死。
“哈哈,共党确实没有在额头贴共党两字——真要是贴了那还真是好事。”
许忠义哈哈大笑,副驾驶位置的顾雨菲暗瞄了这货一眼,要是许忠义有系统,大概能看到一连串的好感度-1从顾雨菲的脑袋上飘起来。
许忠义随后不再说话,而徐天也淡定的透过窗户观看两边,暗中思索着许忠义的身份。
党务处?
特务处?
目的又是什么呢?
车辆并没有驶向他知道的两个情报机构在上海的大本营,而是左拐右拐的进入到了一处上海特色弄堂。
“徐兄弟,前面车进不去了,跟我走进去吧。”
许忠义下车招呼。
徐天心中更是疑惑,这人将自己“绑架”到这里,为何?
他跟着许忠义和顾雨菲在弄堂里前行。
让他奇怪的是许忠义行走间,身上的气势居然为之一变——刚开始时候许忠义带着痞气,故意摆出了帮会份子的样子,点头哈腰对女伴的态度让徐天对其身份有个大概猜测:
特舔?
但此时许忠义的气势一变,行走间昂首挺胸,倒是有股军人风范,这明显不是装出来的气势,让徐天清楚了许忠义的身份:
特务处!
所以,“请”他来的是特务处的人吗?
特务处请他,难不成是自己在日本上过军校的事?
徐天心里忐忑,但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跟着许忠义上楼,最终来到了一间极具上海特色的屋子。
和他家那间闲置的屋子一般大。
这明显配不上开车的许忠义——更遑论是许忠义的“老大”了。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屋内的两人。
一男一女。
女的脸上有伤,徐天一眼就认出是鞭子所留,时间不超过十五天。
男的就更古怪了。
脸上、手上都有伤,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药味,从药味判断,应该是被药“腌”过,他猜想男的身上应该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