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林楠笙欲言又止。
这种才进刑讯室就吓尿的人,不适合吧?
岂料张安平接下来嘱咐他:“这种人信不过,但可以利用他坑一把日本人,懂吗?”
林楠笙点头表示明白,心道:
这个人太可怕了,随手就布下闲子。
他……布下了多少闲子啊!
“老师,我去发动关系找找这个人?”
“先等等。”
张安平研究着画出的肖像,随后撕下放到一边,根据肖像又重绘了起来。
林楠笙不解其意,老老实实站在后面观看。
张安平重新又画了四张画,但每一副和第一张都略有区别。
林楠笙明白,张安平这是怀疑对方的容貌是做了伪装。
“最近上海的猪鬃几乎零流通,”某刷子大王边绘图边说道:“贺恩连却从对方的身上闻到了猪骚味,这说明对方是故意掩饰身份的。”
“能故意在身上留出明显的味道破绽,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以真实面貌示人?”
张安平的分析让候着的林楠笙跪服。
他是真没想到这一茬!
四张画画完,张安平问林楠笙:“你觉得哪张画的可能高点?”
林楠笙早就在心里琢磨了,他感觉留卫生胡的画像最像,但在张安平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却指向了没留胡须的一张画像:
“对方是个日本人,但作为特工,暗地里活动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伪装成国人,所以我觉得是这张。”
张安平不置可否,继续问:
“伱觉得对方最可能用什么身份?”
林楠笙的心念急转,几秒后脱口而出:“刷子?”
张安平借手老席插手了猪鬃生意,在雄厚的资金支持下,老席在猪鬃市场纵横无匹,之后又在张安平的牵线搭桥下,和猪鬃大王联手,开办了刷子制造厂。
从三月份起,中国对外销售的猪鬃少的可怜,出口的反而是成品的刷子。
作为必须的军需品,各国商人只能咬牙接受,但外国人不可能任凭垄断猪鬃,最近几个月,在上海派驻的代表极多。
按照日本人的尿性,这样的代表身边必然有对中国国情非常熟悉的智囊。
所以林楠笙认为这名买枪的特工,极有可能就在日本购买猪鬃的负责人身边。
也就是这种条件下,对方才能在第一时间想到用猪骚味掩饰身份——猪鬃贩子跟这种他身份有关联没错,但这样的气味伪装,反而能让其“脱离”这个圈子。
毕竟,真正的猪鬃大商人,身上反而不会有这种熏人的猪骚味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派人和我们掌握的猪鬃走私商人取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