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难道在这关键时候耍起了脾气?若是这样,这可就太好了!“德田君,是这样的——冈本平次自从得知大本营对此事重视且派您前来调查后,为避险他主动申请自囚于警备司令部,等候调查。”
“哦?竟然是这样?”
特使德田俊治闻言惊讶不已:“我听说冈本平次做事乖戾,他竟然能做出这种自囚之事?”
“做事乖戾?这从何说起?”
德田俊治笑而不语,脑海中却闪现自己领命“出征”前,自己的一名好友向自己递来的话:
德田君,我听闻冈本平次自幼生长于美国,因此做事乖戾、偏激,亦崇尚于美国人重利而轻义的风格,此番德田君身负重任,还望溯本清源、还上海一个朗朗乾坤!这番话德田俊治记在了心里,不是因为他要满足好友的请求,而是他意识到有人要整冈本平次这个人。
他德田俊治之所以会被大本营委以重任,是因为他做事公正、不偏不倚,身上也没有明显的派系痕迹,但他德田俊治却不想为权贵做刀!
此时听到冈本平次自囚于警备司令部,本能的就对这个人生出好感——毕竟从他了解到的有限的材料来看,这个冈本平次,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爱国者。
此时一个嘲弄的声音传来:
“冈本君这一套倒真的是玩的炉火纯青啊,自囚?自囚!”
德田俊治转头一看,说话的竟是影佐祯昭。
他也不恼,见状道:“诸君,咱们到警备司令部后再议如何?我便先跟影佐大佐并行。”
他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说完就已经示意影佐跟自己一道走,其他日本军官见状不由纷纷对视,他们心里已经带气——这特使,一来就跟影佐搞到一起了?
其实他们误会德田俊治了,此人跟影佐上车后,便“关心”问:“影佐大佐,您没受委屈吧?”
影佐没有嗅出这句话背后的含义,老实道:“委屈?倒是没有。”
德田闻言笑了笑,便问起了影佐为何这般指控冈本会社。
影佐立刻讲述起了自己所知的种种。
德田看似在凝听,实际上思绪早已飞到了昨天——昨天的时候,土肥原贤二气呼呼的将一份电报拍到了桌上,怒斥上海驻军无法无天,怒斥上海驻军眼里还有没有大本营,竟然要胁迫一名情报机构的负责人。
但影佐的话,却又否认了土肥原的指控。
其实,影佐当时只是准备了一个后手,万一上海的军头们要弄死自己,也好让土肥原有线索可查。
而当时恰逢土肥原跟政敌掐架。
事情的起因是土肥原收到影佐的电报后,就强势的要求大本营派人调查,但政敌对冷笑称一个没有证据的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