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认命的放弃了扫荡,忠救军各部在今年初又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地盘,这一次为了这批军火,忠救军各部除了留下一批牵制鬼子、虚张声势的力量外,其余人马又悄然的集合了。
不过江苏毕竟是日本人的占领区域,各部并没有合兵一处,而是分散在了苏州、无锡和常熟这一大片区域内。
徐百川用了数日的时间走访各部,拿到了详细的数据。
“又超规模了。”徐百川既兴奋又无奈:“分兵时候各部加起来不到七千人,这次集合的兵力就突破了一万二,这还没算上各指挥部留守的力量,要是全部合兵一处,保守估计得一万八千余人。”
张安平关心的问:“那你觉得战斗力下降严重不?”
“放心好了,吃惯了细粮以后,可没几个人愿意吃粗粮——我看过了,各部都都在优中选优,要不然人数更多。对了,从上次分别以后到现在为止,我计算了下,除了你上次策反的伪军外,咱们还给第三战区输送了超过一万五的兵员。”
徐百川的语气中带着少见的骄傲。
国军各部,即便是嫡系中央军,也罕见这种向友军输送兵员的事。
因为他们巴不得自己麾下的兵越多越好——别看功德林的各个毕业生在回忆录中将自己粉饰的高大上,但队友有的毛病,他们身上大概都能找到。
抓壮丁可不是少见的景象。
一波波的士兵填进了抵御外侮的战场,为了补充损失,后方抓壮丁、前方照样抓壮丁!
这也是国军作战意志低于我军的一个重要原因。
在抵御外侮的战场上,这些被抓壮丁的士兵,还能为这个伟大的国家拼命,但到了内战战场上,这样的士兵,很容易出现“一带十、十带百”的溃逃场面。
张安平甩甩头,将未来无数解放战士在我政工人员感召下奋勇作战的画面驱散,笑着道:“我要是你,一个兵都不放过去,乱世有兵草头王嘛!”
徐百川无奈道:“你能不能不要阴阳怪气?”
“说正事——”张安平收起嬉笑之色,凝声道:“老徐,我这次有两个方案。”
“第一,最干脆利索,直接炸!”
他沉声道:“日军虽然尽量在保证京沪线的畅通运行,但漫长的铁路线分薄了他们的兵力,只要我们聚兵一处,捏着拳头打下去,不管日军有多少兵力护送,我认为我们都能拿下!”
徐百川附和道:“只要情报准确,我相信不会有问题。”
现在的忠救军不是去年改编时候的样子了,张安平践行的是精兵政策,徐百川接盘后将这个政策一直在践行,这次集结的一万两千余忠救军,重武器方面肯定是严重逊色于日军的,但在轻武器、战斗力方面,久经战阵捶打出的忠救军,绝对不会逊色于日军。
徐百川因为和新四军有过接触,受到了新四军制度的启发,将教导队制度全面向新四军看齐,几轮培训下来,基层军官不再是短板。
所以他格外的自信。
“第二,劫!”
张安平神色慎重的只说了短短的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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