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的同志,老杨满腹的话都咽在了嘴边。
……
张安平坐在一间茶楼中,目光看似悠然,但心里却沉重不已。
他刚刚收到消息,苗凤祥毁容了。
这是自己的疏忽,也是苗凤祥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手雷是以防万一的,自己也不会将他留在国内,可是很显然,苗凤祥误会了,选择了用毁容这种方式保证自己的安全。
轻轻的叹了口气,他将感慨收敛,又恢复了悠然之状。
因为他的余光看到了自己要等的人。
老戴!
他在这里,等的人就是老戴。
是他主动约的老戴。
“舅,您坐!”
张安平迎上去,恭谨的请老戴入坐,老戴捋了捋袖口后坐下,似笑非笑的看张安平:“臭小子,这么急的见我?”
“我看您对那家也感兴趣,怕乱抬价这不就想跟您谈谈嘛。”
他说的隐晦,“那家”指的是明楼,乱抬价自然是指“引起误会”。
老戴闻言立刻明白了张安平的意思,笑着说:“我以为你对那家不感兴趣呢。”
“嘿嘿,怎么可能?合作归合作,该吃的时候,还得吃。”张安平嘿笑起来。
“臭小子!”老戴放下心来,他担心张安平将自己的嘱咐没放在心上,便命自己的人暗中对明楼进行调查,没想到才开始就被张安平的人发现了。
这就意味着张安平没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此刻旁边的客人正好离开,周围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和暗中带着的警卫,张安平便不再隐晦的讲述,直接道:“其实我有结果了,但一直不敢下结论,这段时间我的人一直在盯着。”
老戴探究问:“说说结果。”
“通过蛛丝马迹,我判断是明镜。”
老戴闻言凝声自语:“嗯?这个‘喀秋莎’还不老实吗?”
“喀秋莎”曾经是他的心头之患,毕竟对方为地下党提供了大量的支持,尤其是最宝贵的现金支持。
但随着抗战的爆发,“喀秋莎”不再成为心腹之患,可查到了对方的身份后,老戴就有暗中解决对方的冲动。
不过因为张安平的阻拦,他倒是息了这份心思。
但现在喀秋莎又“蹦跶”了起来,这下老戴的杀心又起。
张安平用厌恶的口吻道:“他们,总是贼心不死。”
老戴瞥了眼外甥,心道副官是钉子这件事,让这小子对那边的厌恶升到了无以复加啊!他问:“明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