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真的汩汩而下,却是喜悦激动的泪水。
可她这激动,却把同样敏感的夏川惊醒了。
他只是对搂着女人睡觉习惯了,对其他异常还是很敏锐。
但他醒来这全身一僵,孙菲立刻察觉。
她索性直接转身抱住了夏川,呜呜哭了起来。
“你……啥意思?我干过什么吗?”夏川有点不确定。
孙菲噗嗤又笑了,“别怕,你干什么都不用有负担,你要干什么吗?”
似乎是鼓励,又似乎在期待。
夏川反倒确定了,笑说:“对了,我想给你讲讲我们的战略。”
当下把未来要做的事情,如何在国家解体、货币崩溃之中获利,详细讲了一遍。
孙菲听得暗暗心惊,这就是掠夺老百姓的财富啊。
可偏偏这么做又不犯法,错不在银行,甚至夏川不开银行,老百姓的钱,包括哪些企业的钱,也是存到别的银行,一样被掠夺。
夏川最后总结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拉存款,想尽一切办法拉存款,不要怕花钱,懂吗?”
孙菲瞬间明悟,“在解体之前,哪怕花四百万,能拉来一千万的存款,也可以做。”
“很好。你无耻的样子很像我。”
蓬!
孙菲终于怼了他一下,却笑说:“我今生就为你下地狱,也是心甘情愿。”
“嗯,菲儿,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好吧,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菲儿握着他的手,轻柔地说:“你说想听小曲,是真的吗?”
“你……真会啊?”
“……你是不是怕把熊招来?”
“哦,不,我忽然觉得我给你唱比较好。”
“噢,我听过你唱的‘闯海人’,我觉得招来狼也不好。对了,我倒是对你说的那个可卿姐姐很感兴趣,她是谁啊?”
“我给你讲个笑话,你就明白了。”
“好。”
“我在电梯间看见一小孩儿在吃雪糕,出于关心,顺口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