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该是她这个年纪承受的折磨啊。
终于,喀秋莎没有解脱,还是强硬地说:
“战士不需要有思想,不需要知道对错,只需要服从。但我可以让你活到明天早上六点。嗯,现在还有九个小时,你想怎么渡过?”
夏川手一僵,忍不住笑了,“我怎么渡过都行吗?”
“当然,但你不能离开房间。”喀秋莎板着脸说。
“我没想离开房间。但你是不是亏大了?”
“没关系,反正明早都死了。”喀秋莎说完,心中忽然有些期待,或许捅一桶就通了,华夏不是有句成语么,一膜障目,不见泰山。
夏川不笑了,抚着她美丽的头发说:“我们睡觉吧。”
“好。”喀秋莎丝毫没有意外,直接起身如变魔术一般,回到了刚出生的婴儿状态。
咳咳咳,夏川表情纠结地说:“我的意思是,我们睡觉,不是坐爱。”
喀秋莎一怔,“我说的也是睡觉。难道你平常穿衣服睡觉?”
夏川顿时巨汗,连忙说:“我没有你那定力,我就穿着睡吧,来躺下。”
喀秋莎却生气道:“你穿衣服抱着我,我能舒服吗?”
夏川感觉她又要杀人了,再不敢废话,把衣服都脱了。
喀秋莎关了灯,然后摸到夏川身边,如同寻找奶水喝的羔羊,拱在他的怀里,抱紧,感受着夏川散发出的热量,她嘴角溢出舒适的微笑,然后说了一句:
“我就是死了也必须是初女,否则我爸爸就要进劳改营。”
夏川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有人预定了她,所以这个燕子还是初女。
不过喀秋莎又加了一句:“但你可以强迫我,留下满身的伤痕,那不是我的错。”
夏川:“……”
这战斗民族的战斗机。
喀秋莎看他不动,便主动的迎上双唇,给了他深深一吻。
然后轻声说:“撕碎我吧,别让我带着遗憾去死。”
这一瞬间,夏川就像张开嘴巴待哺的婴儿,被灌进了一勺醋,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痛和苦。
她真的要同归于尽吗?
一个花季少女,绝世的容颜,本应该拥有一颗轻灵曼妙的心,无比幸福的未来憧憬,她却不知道被谁拨弄了命运的轮盘,踏上了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