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产生选择性失忆,这个可能性的大小,要看病人的心理健康程度。
如果病人对某种东西恐惧,或者对某个人恐惧,那他就会在这方面失忆。
从临床统计来看,选择性失忆的概率是百分之十。其余百分之九十不能说没有,只是不明显。具体到什么程度,要问诊确定。完了。”
院长叹了口气,“这种失忆能不能治?”
“医学手段治不了。其他手段有可能,比如,宗教信仰,或者亲人的关怀,都会起到一定的效果,甚至完全康复。”
“好,请血液专家陈述。”院长说。
……
夏川躺在病床上,对冰兰说:“你先回去吧,臧鸿陪着我就行了,你得注意休息。”
冰兰摇头笑道:“不出诊断结果,我回去说什么?”
“你看我像有事么?”
“专家说没事才行。”
“切,我就是外科专家,你信不信?”
冰兰撇嘴,“你说儿科还能唬一阵子,可你说外科,你给谁做过手术啊?”
“你真不知道?问臧鸿。”
冰兰惊讶的看向臧鸿。
臧鸿严肃地说:“我妻子就是夏川给做的剖腹产。”
冰兰眼睛慢慢瞪圆了,在两人脸上来回转了转,终于惊恐地问:“远东是不是没有妇产科医生啊?”
哈哈哈,夏川大笑说:“你放心吧,那天晚上我们请的产科医生被杀了,正常情况下不会出纰漏的。即便是再出了意外,不是还有我嘛。”
冰兰放下心来,赞道:“看来外科有智商就够。我现在相信你真没事了。”
“不,医生来了我必须有事。”夏川悠悠说。
冰兰气得立刻向外走:“我没你那么厚的脸皮,我先回去了。”
“弟妹慢走啊。”夏川笑嘻嘻地说。
臧鸿认真送到门口,转头便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