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没下河捞鱼啊。”菲儿感觉不该回答,总觉得哪地方没弄明白,但没办法,诗云不说话。
诗云脸颊渐渐红了,气的。但她却柔声道:“跟我回卧室。”
伸手扶着他腋下,夏川却去摸她裙子,诗云一把打开他的手:“先回卧室!”
“嗯嗯呢。”夏川摇摇晃晃的起身,诗云搀扶着他,慢慢走了。
菲儿赶紧转向臧鸿,紧张地低声问:“哥,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因为什么?”
臧鸿笑道:“菲儿,我骗过你还是夏川骗过你?”
菲儿怔怔地,“你让我怎么相信,就因为你们怀疑我们下河捞鱼?就是捞了又怎么了?”
“嘿嘿,”臧鸿压低了声音,在菲儿耳边说:“你捞没事,诗云没穿内裤兜着裙子捞鱼是什么景象?”
菲儿瞪大了眼睛,你们两个无聊不无聊啊?凭空想象就醉了?
臧鸿却又轻声的加了一句:“夏川只是找个喝酒的理由,虽然我们谁也没提,但我想,我们伤感的都是同一件事,因为委屈了你。”
菲儿忽然好似被呛到了,泪水决堤一般崩溃而下。
她猛地抱住了臧鸿,呜呜地哭道:“我真的没委屈啊。”
……
夏川进了卧室,还没等诗云说话,一头扎床上,便睡着了。
诗云气得脸通红,终于忍住没揍他,等睡醒了再说。
她飞快的把内裤穿上,坐床边看着夏川熟睡的面庞,却在反省自己。
过了没多久,她慢慢不安起来。
夏川是能从一件极细小的事情,推断出未来的人,而且从未错过。
诗云渐渐醒悟,夏川伤感的不是怀疑她去捞鱼,而是她已经走在下河捞鱼的路上。
因为她在夏川心中一直是高贵的,前世已经根深蒂固,今生依旧如此,正因为夏川的爱是建立在高贵之上,高贵才不能破碎。
正因为她一次次为夏川放下高贵,夏川才无限满足,看她嘘嘘是这样,脱了内裤也是这样。
诗云惊悚的发现,自己自从被日之后,已经放弃了让夏川无比迷恋的东西,她变得和那些庸俗妇人毫无区别,居然不穿内裤还兴高采烈的上街?
如果自己已经不是一个高贵的人,如果可以为大街上所有人放下,那还叫什么高贵,这种放下还有一丝意义吗?
小弟这份深厚的爱还拿什么承载?
她脊背冒出一股寒气,险些葬送了自己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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