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无言沉默。
子秋反倒主动起来,轻声问:“哥,你昨天怎么拱我的?我还要。”
玛德,我是猪啊。夏川心中暗叹,明天全靠老道配合了,今晚先哄子秋高兴。当下又拱了她一下,只是敷衍的太明显。
子秋却很高兴,抓过他的手来,放在奶油大蛋糕上,再用手按住,慢慢转。
“你骚的不行,得给你打个退骚针。”夏川笑道。
“没事,这不是发烧。”子秋居然认真解释。
夏川又转移话题:“我发现你特别能吃苦。”
“嗯,你要受过最严酷的特种兵训练就知道,谁都能吃苦。”
“咱俩其实挺像的。”
“你特别能吃苦?”子秋笑了。
“不,我特别能吃,只差一个苦。”
子秋灿然一笑,“能吃都给你吃。”然后一挺身,把奶油大蛋糕拍他脸上。
……
元香走出卫生间,虽然早有预料,还是吓了一跳,这妹子太虎了。
她无奈的走到床边躺下,搬过夏川的左臂枕着,然后郁闷着,还能怎么办,大家闺秀。
子秋红红的脸颊,露出得意的笑,终于也躺下,却又把腿放夏川身上,挡着不让元香碰。
夏川倒出嘴来,立刻发挥了作用,笑说:
“元香睡觉吧,梦里什么都会有。”
元香气得一翻身,你也太不公平了吧,她愤愤地道:“鱼哭了水知道
我哭了谁知道?”
“思想就像内裤,要有,但不能逢人就证明你有。”夏川悠悠教诲。
子秋咯咯笑,她最佩服的就是夏川纵横捭阖的嘴,风雨雷电都从那里出。
元香咬着银牙道:“如果你有一天很难过,一定记得告诉我,让我知道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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