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转为坚定:
“八八年三月,我以照顾中风病危的母亲为由,从鹰国回到了仰光,正赶上百姓发动反抗军正府的示威,遭到军警的残酷镇压,共有两百多名无辜民众在运动中死难,举国弥漫着恐怖气氛。
很多受害者、激进分子和退役高级军官,要求我站出来直接领导反抗。
八月二十六日,仰光百万群众,就在这个大金塔门外广场集会,我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民众发表演说。
我不能对祖国所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
我当着百万民众发下大愿。
那一刻,我获得了百万民众的信仰之力加持。
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我的大愿激发了光塔之中的最后一根金色发丝,它飞出了光塔,在我面前转了三圈,钻入了我的小腹。
那一刻,我忽然之间就什么都明白了。我获得了佛祖的愿力加持。”
她比量了一下位置,正是丹田。
夏川悚然动容,难怪她如此虔诚。
“我信心百倍的努力,我的大愿越发虔诚,终于在90年大选,我正式当选总捅。但我没想到的是,军正府把我软禁了,选举结果作废,一直到现在。”
素姬眼中闪过无尽的怅然。
夏川叹息一声,他可管不了这事,让一个地方武装翻盘,和让一个果家改变制度,这是两个级别的事情。
毕竟帮助克钦军那只是为了翡翠矿,谁也没别的想法。
但真要把缅国军正府掀翻,会招来无数果家政客的忌惮,然后齐齐打压,直到铲除他的商业根基,弄死他为止。
所以,他的底线就是绝不涉政。
素姬已经恢复了平静,依旧庄严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不够努力。每天无数军警看守,我什么都做不了。虽然不限制我日常走动,虽然表面对我毕恭毕敬,但我的支持者一个都不能见。
我每天从窗口望着大金塔,希望佛祖给我指点迷津。
直到今天,我看到了大光塔的光轮,看到了你,我忽然明白了。
那愿力丝始终没有起作用。
我只是一个摆渡人。
佛祖真正要渡的人,就是走进这大光塔的圣贤,就是你。”
素姬的目光,平静安详。
夏川却凝固在那里,如果素姬说的没错,要渡的人是老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