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带着黄秀花光明正大的回到翡翠楼,却发现演播室的一个女人等在门口。
“夏先生,”女人一脸堆笑:“我们需要剪辑配字幕,但无法确定你第一首歌的歌词,怕弄错了,能给我们写一份吗?”
“可以。”夏川接过纸笔,提笔一挥而就。
女人巨汗,幸亏来问,电视台那些人听歌填词居然错的这么离谱,和夏川这意境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秘书又跑过来汇报说:“夏先生,陈伯来了,在卧室等您。”
夏川微微皱眉。
黄秀花却欢天喜地的拉着他上楼,进了卧室。
陈伯依旧是那副瘦骨嶙峋,老道上次已经给他治好了病,可他看起来比上次更弱了,躺在那里还不停的咳,似乎连坐的力气都没有。
“陈伯,你没事吧?”黄秀花赶紧把他扶起来,给他捶背,心中却在忐忑,夏川显然不喜欢陈伯,只是因为不约而至、躺在我的卧室吗?
她心中不免有些苦涩,陈伯这样的世外高人,李嘉成都当祖宗供着,可在夏川眼里都不用结交啊。
怎么能让夏川给他治病呢?
陈伯忽然感觉一丝能量灌入肺部,但也仅仅够平息咳嗽,让他说话。
夏川目无表情的看着他,目光深邃如黄泉。
陈伯微微笑道:“我不是找你治病。”
“我知道。”夏川冰冷地道。
黄秀花浑身颤抖了一下,慢慢垂下了头,夏川可以给萍水相逢的肥肥治病,却不能救陈伯,只因为没有尊重他而感觉冒犯?
陈伯却放心了,继续说:“你不要做下去了,一切都是注定的,强行改变,只能毁灭你自己。”
黄秀花再次剧震,陈伯看到了什么?
夏川却依旧冰冷:“你没有珍惜老道的牺牲,你不应该再窥天机。”
黄秀花忽然懂了,可又揪心不已,陈伯是为了夏川,可夏川不领情,只为老道的牺牲不值。
陈伯有些失望,再次道:“相信我,你距离死亡就差一线,我们都在囚笼里,一切都是注定的。比起掌控者,你就是尘埃,蝼蚁都不是。”
夏川沉默许久,幽幽问道:“那你有没有发现,我始终踩着这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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