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门淇无奈道:“真的就一天都不放松嘛?”
听着门淇离开的声音,船舱屋内的景旸感受着轮船航行时的晃动,扭头透过圆形的舷窗看向外面起伏的海面。
“死气……”
他心里有点无语,真是大意了啊。
就在刚才,一缕熟悉的死气,似冷似热,钻入自己的心口。
还以为是船上出现什么凶杀案了呢……
景旸仔细分辨了一下,回忆起刚才这缕死气,似乎来自于“下方”,并因为轮船的航线,而显得更偏向“后下方”。
是从海里冒过来的。
景旸脑补出一副画面:深海中,一头鲨鱼咧开大嘴,满嘴尖牙,将一头大章鱼咬死。后者死后,浑身冒着墨汁,一缕至阳至阴的死气化作利箭,破浪而出,追着轮船的尾气就直奔窝在船舱内练习念能力的自己而来……
“我吸收死气的范围,大约是一公里。话说这片海域有一千米深吗?”
景旸皱着眉,暗忖道,“以这艘轮船的航速,就算路过的水底下有鱼群捕食厮杀,也没那么容易,就那么巧合,刚好是在海洋生物死掉的一刹那,轮船刚好就在水面上吧?只有那样,才有可能纳入我这倒霉心脏吸收死气的范围内……”
他坐在房间小床上静静等了一会儿,果然并没有接二连三地从海里传来死气,稍稍放了点心下来。
收拾了一下,带上手机与还剩下的一些钞票,景旸推门而出。
随行的两只乌鸦被景旸放养在外面的甲板上,小灰鸟岩雀则被他顺手关在了房间里,这会儿正叽叽叫着很不满地啄着门板。
谢顶青年斯洛厄好歹也是欧奇玛的官员,这条“头等舱”走廊连着号的几个房间被他订下,景旸出门的右手边是小滴和门淇的房间,左手边是达高等人的,最左边则是斯洛厄等欧奇玛人员。
达高他们的房间紧闭,听不见动静,好像不在。
景旸看了一眼右边小滴和门淇的房间,想了想,转身去了外面不远处,也不知道应该叫小商店、小酒吧、活动室还是聊天吹水交友广场的宽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