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
两个多小时的通话结束。景旸把手机放到一边充电,继续默默地修行基础的念能力。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修行的缘故,景旸现在即使不借助颈后的星标,也能不打折扣地完成每日的艰苦的修行。
在一次次『坚』的磨砺中,景旸切实地感受到心的成长。仿佛一株新苗,在气的浇灌下,茁壮发芽。
车厢内的人来来往往,景旸不为所动,不动如山,沉浸在念的世界。
……
夜色降临的时候,景旸已经离开巴托奇亚共和国,到了v5之一的法……呃,闵钵共和国的一座边境城市。
这点旅途劳累,对现在的景旸来说,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很快在车站又换乘,等到列车进站,直接检票上车,乘着夜色继续在这块大陆上由西往东地飞驰……景旸脱了鞋,盘腿坐在列车的小包厢内,张开五指看着甲字戒,心念一动,便透过甲字戒内的月标,感应到了另外一道月标的存在。
车窗外的夜色如墨,飞掠疾驰。
“看来,夜晚的判定,是基于我个人的感知。就好像酷拉皮卡针对幻影旅团的誓约,对幻影旅团成员身份的判定,也是基于酷拉皮卡的判断一样。”景旸默默地想道,“潜意识自然骗不了自己,可假如我处于分辨不出白天黑夜的场景呢?月标是会失效,还是像酷拉皮卡开启火红眼后的判定那样,标准的衡量,超脱于个人的理性认知……那样的话,也可以解释成,虽然看不到黑夜白天,但月标可以基于我体内的生物钟之类的来生效……”
景旸,你在想什么吗?发现景旸传音后,却半天没说话,小滴那边的声音出现在景旸的脑海。
景旸回过神,将刚才的想法说了,小滴颇为认可。
景旸又道:不过,还有另一个问题。
是什么?
如果我们处于不同时区呢?景旸抬掌扔出一团念球,仿佛地球仪一样,被他指尖拨得转动起来,如果我处于昼半球,你处于夜半球,对你那边月标来说,你是在黑夜,对我的月标来说,我这边却是白天,那我们究竟能不能感知到彼此的标记呢?
小滴那边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回道:没有这种可能吧。
哆啦滴梦何出此言?
因为我们不可能一个在白天,一个在黑夜。小滴说,而且,昼半球、夜半球的说法,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景旸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