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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原本随时都好像要咽气的骨瘦如柴的家伙,这会儿的呼吸变得有力了许多,居然还能看到他胸口肉眼可见地在起伏了——围在床尾以及房间墙边几个家属激动地捂住嘴巴,有的狠狠啃咬手背,不敢出声干扰。
小滴凑近病床,面具后的两眼凝聚念气,观察了两眼被景旸斩了三十二剑的人,后者枯瘦的胸口原本仿佛寄生蛊虫一样绿色骷髅头残念,这会儿已经消失不见,至少以小滴的『凝』是看不到什么残渣了。
“那行,那就撤。”景旸装模作样舞了个剑花,随即又想起,在场的除了小滴都看不到自己手上的饮念剑来着……
“咳咳!”病床上的人猛咳两声,缓缓睁开眼。
在其余人激动地围上来之前,景旸和小滴已经闪出了病房,他是不耐烦被人感激的,因为觉得自己并不算真正的好人。
……
“虽然确实能用这种方法除念,但似乎太麻烦了一点,效率也不高。”
离开医院,景旸望着手上的饮念剑,“只能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一点点地将‘异种念’磨掉。”
小滴在旁看着剑身上那明显亮了一截的其中一个神字符文,好奇道:“吃了那个绿色骷髅头念,储存了多少气?”
景旸品味道:“一个符文,估摸着……大约1000气?照这把剑的尺寸,填上二十来个符文是绰绰有余的,也就是说,保守估计,‘气池’至少能存储2万多的气,以备不时之需。”
小滴回头看了眼医院大楼,又好奇道:“真的除念成功了吗?”
景旸闻言不由惊讶,仔细一想,也转过弯来。
只是看上去那个人身上寄生的残念不见了而已,并不意味着自己就真的做到了除念。
也许,那个骷髅头残念是感觉到了危险,断尾求生,藏进了那人的体内深处。
也许,骷髅头残念还有些许残渣,仍然可以一点点恢复过来。
由于饮念剑吞食后转化的念太过“精纯”,景旸这边也无法分辨,被自己斩来的气,究竟是不是全都是那骷髅头残念的气。
如果做不到精准斩念,且斩草除根的话,那么自己这一招就称不上是除念。是不是可以除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