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可不太好吧?”
“不不不,我正打算搀扶师弟师妹去椅子上坐呢。”
方敬冷哼一声,走上前伸手将秦霂渔从地上搀扶起来,注意到她面色苍白,他就直言道:“感觉如何?若身体不适,就再回去休息休息,改日再来回话。”
“还改日?若此人是奸细的话,这段日子早就能把我们这里的消息给摸透了!”元恒真君冷哼一声,说道。
方敬大恼。“元恒真君,她可是我们万极宗的弟子,你此话的意思莫不是认为我们万极宗与魔修勾结?”
这扣的帽子可就大了,他又不是疯了,要和整个万极宗作对。
元恒真君冷冷道:“你可别偷换概念,万极宗门下弟子那么多,你能保证每个人都是好的吗?”
秦霂渔不解,明明是初次见面,为什么元恒真君会这么厌恶她,甚至还没问话就已经先入为主地认定她是个奸细了?
她有得罪过他吗?应该不会吧?元婴期修士唉,又不是地里的大白菜,她能认识两个已经算是走了狗屎运了。走进主殿,秦霂渔一眼就看见高坐在上的人——曲庸的师父奉天宫元恒真君。
她偷瞄了一眼,发现对方冷肃着一张脸,看起来并不太好亲近。
“师父,人已带到。”
元恒真君掀起眼皮看了秦霂渔和许灼阳一眼,秦霂渔就感觉一股威压迎面压来,立刻就引动了她尚未痊愈的内伤,一丝鲜血从秦霂渔的嘴角流下。
万万没想到刚一见面,对方就给他们来了一个这么大的下马威,看见秦霂渔受伤后,许灼阳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十分难看。
曲庸也被自家师父的举动打得措手不及。
眼见秦霂渔捂着胸口倒下,原本被两人搀扶在中间的许灼阳也站不稳了。
看着两个历经千险万阻才逃出魔域的师弟师妹凄凄惨惨的坐在地上,曲庸也生气了。
“师父!就算你心里有气,也不能在真相还不明确的时候就对着他们撒气啊!”
秦霂渔也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西子捧心这么娇弱的一天,只是她现在每喘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