蟜解开了甲胄系带,嘴里还惋惜个不停:“将军,那些罪证您怎么就给烧了呀?”
“只要有那些罪证存在,就算是去朝廷对峙咱们也有理。”
“就算相邦胡搅蛮缠,王上将等将军也肯定会站在咱们这一边的。”
“烧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赢成蟜挣脱了甲胄的束缚,笑着发问:“你真当那些竹简中是樊於期记录的罪证?”
八夫怔然:“难道不是吗?”
赢成蟜失笑:“当然不是。”
“做事又不是账目,不需要记的那么清晰,心里有数就行了。”
“本将烧的不过是一些钱粮账簿而已。”
八夫惊呆了:“只是一些钱粮账簿?!”
“家主您就不怕有人真冲过来抢走一枚竹简打开查看?”
赢成蟜的语气很随意:“谁看,谁死。”
“那些竹简本身并不重要。”
“用一把火让他们看到本将的态度,这就够了。”
赢成蟜的举动看似很危险,只要有一个人打开竹简看看,赢成蟜就会变成小丑。
但在赢成蟜先杀了谭明的情况下,谁会有胆子上前查看那些竹简?
即便真有那种胆子大又缺心眼的人,赢成蟜也完全可以再将那人当场斩杀!
樊於期的计划看似缜密非凡,实则破绽百出。
赢成蟜的计划看似全是疏漏,但却偏偏无懈可击!
赢成蟜转头看向八夫:“今夜本将能震住军中主将不敢妄动,依仗的乃是大势与名义。”
“但唯有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力量才是切实可靠的。”
“明日你把在军中发现的好苗子都收入亲兵营,本将意欲在五日内让亲兵营满员,并尽快形成可战之力!”
八夫嘿嘿一笑:“家主,俺早就在做准备了,已经拉拢了一千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