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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战局推动至不可不为之际,弟也只能继续进攻。”
“反正兄也舍不得的嘛!”
嬴成蟜好奇的发问:“然后嘞然后嘞?”
“兄此举还有什么辖制之处?”
嬴政没好气的说:“没了。”
嬴成蟜震惊的看着嬴政:“这就没了?”
“就这?”
嬴政手指虚点了嬴成蟜几下:“换做旁人被兄施此策,现在就该告老卸职,解甲还乡了!”
“唯有你这竖子,竟然还来问兄有没有其他辖制之处!”
换做王翦、白起等任何一名将领,被嬴政抬到这种高度后又直言解释,都会惶恐不可终日。
他们必然会直接请求告老,且态度极其坚定。
若是此将名为王翦,他可能前脚刚递上告老文书,还不等嬴政看呢,后脚就背起小包连夜就溜回老家了!
结果此策用在嬴成蟜身上,嬴成蟜非但不慌,甚至还觉得,就这?
嬴成蟜嘿嘿赔笑:“弟终究是大兄之弟嘛,那能和旁人一样吗?”
“弟只是觉得这并非是大兄该有的谋略而已。”
嬴政都被气笑了:“兄还能如何?!”
“你这竖子半点都不听话,亲口承诺兄的话都转眼就忘,兄便是想打你一顿都抓不住你。”
“你让兄如何辖制你!”
嬴政哪舍得对嬴成蟜施加过多的辖制?
万一那些辖制被他人利用了呢?
万一嬴政突然驾崩,这些辖制变成权臣们控制嬴成蟜的枷锁了呢?
万一这些辖制让嬴成蟜觉得委屈,让兄弟二人生出间隙了呢?
多重考虑之下,嬴政能对嬴成蟜施加的辖制也只能如此了。
毕竟嬴政只是不希望嬴成蟜再赴险而已,又不是真想废了嬴成蟜。
嬴成蟜尴尬的说:“兄之策于弟无用,倒是凭白让弟树大招风了。”
“要不,大兄收回成令?”
嬴政哼了一声:“树大招风那也得看是什么树、什么风!”
“而今之大秦可不是一年前的大秦,这大秦的风往哪儿吹,唯兄号令!”
“兄还懒得吹你这颗小破树。”
“送出去的礼物哪有往回要的,收着吧!”
嬴成蟜总感觉怪怪的。
嬴政的理由完全无法说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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