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原本历史上,张良‘弟死不葬’广为流传,多有文人墨客为此做诗词以歌,以此赞颂张良反秦的决心。
但在‘弟死不葬’的同时,张良还遣散了‘家僮三百人’!
大秦确实夺取了张家大部分产业和田亩,让张家的仆从从万余人暴跌至三百余人。
但大秦留给张家的田亩依旧足够张家在无人出仕、家主年幼不事生产的情况下供养三百名家仆!
这还不够富贵吗?
原本历史如此,这一世大秦留给故韩权贵们的田亩依旧不算少。
依仗着这些田亩和仆从为基础,故韩权贵们很容易就能完成翻身,再次展开对劳苦黔首的剥夺和压迫!
嬴成蟜声音发冷:“何其无耻!”
“我大秦给他们留下田亩仆从,是思及他们终究是故韩权贵,至少也要留给他们一个体面。”
“但他们却是半点体面也不愿要了!”
昌允轻声一叹:“几乎所有故韩权贵都在如此施为,难道我大秦能惩处所有故韩权贵吗?”
“若如此,定会激起各国贵族对我大秦的抵抗和抨击!”
“所以本官以为,若长安君有权,可以考虑将最为猖狂的几人杀之,令得所有故韩权贵心生惊惧,不敢对黔首大肆侵吞,给黔首们留条活路。”
“待到官吏补充到位,我大秦自可依法对他们进行惩处。”
饶是昌允心中愤怒不已但他却依旧明白,对于现在的颍川郡而言,稳定压倒一切!
只有稳定的环境才能让大秦有时间和精力培养人才,而只有培养出足够多的属于大秦的官吏,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些问题。
嬴成蟜沉声发问:“昌上卿可有人选?”
昌允当即开口:“故韩新郑县令半,此人行事过于猖狂,侵吞黔首的手段也极其下作,已令万民生恨!”
“本官请长安君杀之!”
“故韩横阳君成,此人行事比之韩半更加极端,仅仅去岁一年便侵吞良田万余顷!”
嬴成蟜面露古怪:“昌上卿所言,可是韩桓惠王庶子、故韩公子成?”
公子成?
那不是本君的二舅吗!
伱让本君去杀本君的二舅?
那可是本君的挚爱亲朋啊!
昌允赶忙拱手:“本官所言确实是公子成。”
“然,本官之意却非是请长安君杀公子成,而是请长安君携韩半首级登门拜访公子成,以韩半的首级迫公子成收敛几分。”
“只要公子成愿意收敛,余下故韩权贵定然也会随之收敛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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