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他却依旧循着习惯翻身下马,虽然脚下踉跄,却也不耽误他悲声哭嚎:
“少主?”
“少主啊!!!”
嬴成蟜顿时脸色一黑:“嚎什么嚎?”
“本君还没死呢!无须哭丧!”
“八夫,去将张管家扶起来。”
听到嬴成蟜的怒斥,张铭终于缓过来了几分,眼前视野虽然依旧发黑,却已能视物。
抓着八夫的手,张铭艰难起身,双眼满是紧张的看向嬴成蟜:
“少主,您、您这是伤到哪儿了?!”
“可重否?”
嬴成蟜摇了摇头:“放心,死不了。”
“也没缺胳膊断腿,些许小伤修养一番便是。”
区区致命伤而已,又不是致残伤。
只要没死,那恢复之后就又是一条好汉!
张铭哆哆嗦嗦的发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啊!”
嬴成蟜随意的说:“今晨有些许宵小伏击本君。”
“不过已被本君大破,或杀或虏。”
张铭的视野又有点黑了。
张铭一开始只以为嬴成蟜是遇到了刺客。
结果嬴成蟜却说是遇到了伏兵?
胆敢伏击嬴成蟜,那敌军至少也得有一两千人吧!
张铭双唇颤抖,哆哆嗦嗦的怒斥:“猖狂乱贼,竟敢伏击少主!”
“当杀!”
“皆当杀之!”
想到来时路上那些人求情的话,张铭气的怒发冲冠。
他们哪来的脸面说出那般话啊!
要知道,张铭完全是韩夫人的附庸,而韩夫人与嬴成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少主’二字可不只是一个称呼,更是切实的利益连带关系和数十年如一日的忠诚!
张铭恨不能现在就冲过去一人给他们十个耳光。
再请咸阳县狱曹典生出手,将他们如嫪毐一般被切成薄片,放入冰中,供画师画成图像!
如此,方才可解张铭心头之恨!
嬴成蟜洒然而笑:“不过是些许宵小而已,何足道哉?”
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嬴成蟜收敛笑容,肃声发问:“咸阳城距离新郑城可不近。”
“张管家奔驰而来所为何事?”
嬴成蟜昨天才抵达新郑城。
虽然嬴成蟜带了五百人,并未加紧赶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