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北峧山,并封堵秦军撤军路线!”
“令都尉……”
一条条命令脱口而出。
李牧筹谋已久的一揽子战术终于展开!
在李牧的命令下,各部赵军兵马沿着一条条陉道和山道如一张大网般向着秦军当头罩去!
——
半个时辰前。
羌槐所部迅速通过了当地人都不愿靠近的犬咬岭。
那漫山遍野撕咬过往行人的野狗,也不过只是让羌槐所部的辎重更充盈了几分而已。
听着些微的喊杀声,卦夫的面色格外沉凝:“我部距离主战场已经颇为遥远,却依旧能听得喊杀之声。”
“可见战局并不乐观。”
“赵武安君此战恐怕不曾再尝试诱敌深入之策。”
“若赵武安君强攻也罢,但若是赵武安君施策,苏都尉恐难破之!”
羌槐温声宽慰道:“有长安君坐镇滏口陉,则我军安也!”
“纵是赵武安君施策,长安君也定能提前察觉,并令都尉苏角加以应对!”
卦夫却摇了摇头:“末将心中不安。”
“羌都尉可否再次提速?”
羌槐、苏角等人都不能理解嬴成蟜对李牧的慎重和警惕。
事实上,卦夫也不能理解。
但卦夫却对嬴成蟜有着无条件的信任!
既然嬴成蟜对李牧如此谨慎,卦夫自然会将李牧视作踏足沙场以来最大的敌人,不遗余力的谨慎对战!
羌槐张了张嘴想要反驳。
山路陡峭,羌槐所部的行进速度已是安全范围内的最快速度。
但最终,面对这位备受嬴成蟜信重的家兵五百主,羌槐还是沉声道:“令!”
“我部急行!”
羌槐所部的速度再次提升,不时有秦军士卒跌落山崖、累到掉队。
但羌槐所部却也得以在半個时辰内赶到了吴家垴北山坡,抵近了滏口陉!
“彼其娘之!”趴在山上的卦夫一拳砸在石头上,恨声道:“后峧山竟已沦陷!”
“主上竟不得不亲自冲阵,接引都尉苏角撤军!”
而看着散向各个山道,并向着嬴成蟜所部追杀而去的赵军,羌槐面色更是一片肃然:“战局竟已倾颓如此!”
而后羌槐便感觉手心一阵酥麻,苦声道:“主帅令我部绕行于此,乃是为了令我军由此切入赵军,并配合友军夹击赵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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