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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永年猛地转头看向常浩南,双眼剧震。
“今年毕业的有两个。”
“没有!”
模锻压机对于常浩南来说只是手头同时开展的两个大型项目之一,但对于后者而言,却是为之奋斗了大半辈子,还差点就失之交臂的事业,说是毕生心血都不为过,因此在上心程度上,要比常浩南这个总设计师还高。
1998年5月,沈鸿以92岁高龄逝世。
“颜教授。”
“这样总结起来,大部分冷车状态下的工作项目都已经完成了,只剩下一个同步纠偏系统需要执行单独的开环测试。”
颜永年用手中对讲机的天线推了推安全帽檐,跟旁边刚刚走上来的常浩南说道:
颜永年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怎么突然问这个?”
在世纪之交这会,电网如果面临过载风险,普遍会选择优先保障工业用电。
“那今天会就开到这,散会!”
二人站在车间二层的目视检查台上,看着不远处的工人在型架上爬上爬下,安装最后到位的一些辅助设备,以及并不发挥实际功能的装饰物。
比如“江城重机”四个巨大的汉字。
而沈鸿院士正是当时那个项目的负责人,也是颜永年的老师。
“这边上次计划外断电应该还是今年2月份,过年之前,从变电站出来的供电线路被积冰给压断了,后来用了大概30个小时恢复。”
……
对于超重型模锻压机这种全世界加起来也没几台的宝贝,别说只是把生产企业写上去了,颜永年甚至提议过要不要给它起个类似军舰一样的名字。
颜永年自从大概一年前进驻厂区开始,包括今年春节在内就没离开过,自然最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最开始,我们这里是跟旁边的团县共用供电网络,那段时间问题还是比较多的,不过后来,江城当地把我们这周围划成了一个工业新区,特批了一条专门的供电线路,而且不受城区电力使用规划的影响,电压的稳定性和断电次数就都有了很大改善。”
而在他的脑中,也逐渐形成了一个相对精确和完善的时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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