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浩南的面子,还是有点作用的。
因此,除了已经提前有约的黑尔茨等人以外,大多数现场嘉宾也都参加了他组织的晚宴。
并且由于各类吃喝品种丰富,加上不同的主办方代表频频致辞祝酒,导致大家在结束时或多或少都带着几分醉意。
安东尼·詹姆森教授也不例外。
他作为特邀嘉宾,被灌的香槟还比其他人要更多些。
一直到当天后半夜,晚宴才终于落下帷幕。
而在回房间的路上,詹姆森恰好遇到了同样正准备离开的常浩南。
“哦……常教授!”
如果搁在平时二人相遇,估计也就是批次打个招呼,之后就各走各路。
不过今天,他借着自认为翻盘成功的兴奋,以及酒意,却直接走上前去,非常热情地和对方握了握手。
也是在这个时候,詹姆森突然注意到,常浩南旁边还站着另一个人。
并且从打扮上看,并非工作人员。
“不知道这位是……”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方,确认自己并不认识。
刚才的晚宴上也没见这号人。
“哦……”
常浩南笑了笑,对詹姆森介绍道:
“这位是哈罗德·黄教授,俄亥俄州立大学的,也是本次大会的特邀嘉宾,因为交通原因错过了晚宴最开始的介绍环节。”
詹姆森甚至没听说过对方的名字,不过听到对方也是特邀嘉宾,还是看在常浩南的面子上和对方点头示意了一下。
不过,却完全无视了对方伸过来的手,也没注意到哈罗德由于被忽视而有些尴尬的表情。
而是重新看向常浩南——
实际上,詹姆森的内心,此时多少带着些挑衅的心态。
有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那意思。
就是被火炬集团压制这么多年,总算一朝翻身的感觉。
当然,他毕竟是个体面人。
喝得多归喝得多,也不至于到烂醉如泥意识模糊那种状态。
基本的理智还是能够保持的。
不可能干出跳脸开嘲讽那么没品的事情。
只是突然提起了两天后的大会本身:
“对了,刚才在晚宴上一直忘了问……不知道您准备在会上做個什么主题的报告?”
这个问题,其实有点鸡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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