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那便拿你的命来偿。”傻苍一愣,说道:“吃虹珠非我所愿,我也是受害者之一,还请岳二小姐不要冲动做傻事。”岳曼婷冷笑道:“非你所愿?嘿嘿,你不想吃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中了黑血毒蝎掌,天下无药可救,你不吃下我的虹珠,怎能活到现在?”
本来吵杂喧嚣无比的酒楼,瞬间安静下来,人人都被她口中的“黑血毒蝎掌”五字所惊到,数十道眼光齐刷刷的向他们这一桌射来。
傻苍并不惧她,但她师父不知来历如何,须得小心为上,于是仍压抑着语调语气低声说道:“如果有得选择,我宁愿死也不会吃你的七彩珠子。”岳曼婷叫道:“那你就去死吧!”拿起桌上的尖刀,便要往傻苍刺去。
陈孤芳喝道:“曼婷,住手。”岳曼婷不敢不听师父的命令,握着尖刀的手停下,怒气冲冲瞧着傻苍。傻苍面对着离身半尺不到尖刀,脸上神色绝不稍变,似乎根本没看到尖刀要刺下来一般。
陈孤芳道:“坐下来。”岳曼婷应道:“是,师父。”极不情愿坐回椅中。
“喂你吃虹珠的汉子是谁?”陈孤芳问傻苍。
傻苍道:“不知道。”
“他在那里?”
“不知道。”
“那我姐姐在那,是不是被他拐了去?”这一句是岳曼婷所问。
“不知道。”
陈孤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死字怎么写,你知不知道?”
傻苍还是以那三个字“不知道”来回应。
陈孤芳两条柳眉倒竖,陡地伸手抓向傻苍手腕,傻苍早有防备,急忙缩手后退,但他高估了自己本事,左腕退不了一半已然被陈孤芳捏在手中,当下不假思索,另一手抄起桌上茶杯往敌人头脸飞去,陈孤芳侧头避开,茶杯是得避开,但杯中泼出来的水却是没能完全躲开,几点**辣的茶水沾在发上和脸上,虽然无伤大雅,却算是阴沟里翻船,她脸色一沉,把傻苍隔着桌子拉了过来。
傻苍岂会坐以待毙,掷出茶杯后又顺手拿起一双筷子插向对手双眼,陈孤芳侧身闪开冷笑道:“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傻苍叫道:“那要看看你是不是株枯树。”两根竹筷上下翻飞,专向她要害刺去。
陈孤芳躲闪之余几次想夺下筷子,却都是棋差一着,反被他以出期不意的手法反攻将回来,心中不禁惊诧,问道:“你是谁?”傻苍道:“我是谁关你什么事,拉着我的手算什么意思,快放开我。”陈孤芳哼了一声道:“放开就放开。”右手果然松开,但却在松手的一刹那,右手食指以迅捷无伦的速度伸出,点在傻苍胸前穴道上。傻苍顿感胸闷气短,混身无力,噼啪一声摔倒在地下。
经过一番打斗,饭碗菜肴全摔在地板上,显然午饭已然不能好好吃下去,陈孤芳对岳曼婷道:“等上你师姐,咱们立即带他离开这里。”话音刚落,一个娇媚的声音从大堂门口传来:“师父,我回来了。”躺在地下的傻苍不用看,光听声音便知这人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