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了一程来到郊外,斗签女子往后看没人追来,把李三扔在地上。
李三哎呦一声叫唤,趴地下爬不起来。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你详细道来,不得有隐瞒。”女子对李三道。
李三本来还想说几句感谢的话,只被摔得老痛,似乎她对自己并不友好,便道:“昨晩晚饭后,四名白衣人忽然出现,要见证证我和陈小娘子的坚贞之情……”
“她姓陈?”女子问。
“是,小娘子叫陈珍花。”
“你与他们有过节?可知道他们来历?”
“没,没过节,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些人,于其来历也不清楚。唉,我一向老实本分与人为善,不知怎么就招惹上这群煞星。”李三手抚胸腹断骨处,连连叹气,落得个如此下场,只怪自己那天见色起意,瞧见路边摘菜的村妇陈珍花有几分姿色便出言挑逗继而诱拐,岂料女子不守妇道轻易得手,继而引来一连串不可预料后果,不但破财损身,更因此背上杀人罪名,往后若还有余生,也只能东躲西藏。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哪!”李三忍不住高呼。
“别废话,他们要如何见证坚贞爱情?”女子没耐心听他的人生感悟。
“见证坚贞爱情的方式就是让我们其中一人为另一人去死,可我们俩都不愿意死,他们就狂笑起来,最终威胁说我和小娘子二人之中必须死一人,不然就把我们都杀死,还要一把火烧了我家。”
女子微微点头,“然后你就杀了你的新婚小妾?”
“我是被迫无奈啊!她不死连我们都得死。”李三顿足捶胸,一脸悲愤。
“既然娶陈珍花为妾,你一定很爱她,却为何不能为一生所爱而死?”女子冷冷道。
李三一愣,竟无力反驳,过了片刻道:“我性命比她宝贵不知多少倍,我文武双全富甲一方,而她是个过怕了穷日子的乡下农妇,大字不识一个,我只贪图她的美色根本无情……”
“渣男!”
女子不待他喋喋完了,寒芒一闪,一把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长剑,刺入了李三的心窝……
再说傻苍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寻思下一步该怎么走,是回广州与邓涛相聚,还是径去南昌寻谢大哥好?想起箫冰冰,心中一股冲动想去见她,可虽知其为化仙派弟子,却不知化仙派位于何处。
正在这时,一群群男青年涌将过来,大声喧哗讨论,听其内容是本县青都大户人家的小姐起了个擂台比武招亲,都赶将过去看热闹,有几个懂武功的青年被同伴簇拥激励,跃跃欲试,期望登堂入室少奋斗二十年。
傻苍正好寻思到县里打听打听消息顺便买匹马代步,便跟在他们后面省去问路之烦。
到得青都县城,牲畜市场没有马,便只好选一匹健驴,心想要是傻黑在身旁那便不必花这钱,牵到一间小饭铺吃了饭,信步到旺街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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