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苍边看边道:“范摇光这个北斗派败类为了污陷你父母,费尽心思捏造所谓的证物,无所不用其极,幸好咱们将之盗取到手,不然还真说不清。”
邓涛道:“只是他能捏造一回,也必能捏造第二回。”傻苍点点头,说道:“很有可能,不过此处是京城,应不敢太过放肆,被发现了可是杀头大罪,若是他当真有胆子再伪造,那么咱们便在公堂之上,把这些物品一块呈给吴大人,让他在两份证物中辨个真假,看范摇光还有什么好说的。”
范摇光凭空捏造污陷邓德造反、行刺皇上,其中的破绽漏洞必然百出,他要想圆谎,定然需要捏造更多更荒唐的谎言出来遮掩,就如傻苍随口说了个凿冰捕鱼的谎言,便搞得眼下一团糟,公堂上只要随手抓住范摇光的一个漏洞穷追猛打,追根溯源,谎言不攻自破,况且手上还有三个证人坦白陈情的证词,量也翻不出什么滔天波浪。
两人越商量越高兴,邓涛突然来了一句道:“假如吴大人和他是一丘之貉,颠倒黑白,指鹿为马,那怎么办好?”傻苍呆了一呆,颓然坐下来,说道:“如果真这样,那咱们只好连吴大人也一并扳倒。”
邓涛作为造反中的关键人物,自不能出现在公堂上,否则一现身便有可能被逮捕,单靠傻苍一人击鼓鸣冤,与有禁军总都督及当朝宰相在后撑腰的范摇光于公堂上一较高下,如吴大人有所偏袒,胜算似乎不大,更加之傻苍行踪泄露后,凭范摇光心狠手辣的性格作风,未必不会对他痛下杀手。
两人无权无势,无亲无戚,在京城连朋友也不多一个,想扳倒范摇光谈何容易,更遑论大理寺卿吴永升了。
傻苍沉思良久,苦笑道:“涛哥,下午那岳小姐不是来寻你玩么,她父亲说不定是大官,不如你便委屈一下?”邓涛明白他的意思,沉默半晌道:“这未尝不是一个办法,只是这样做太对不起人家。”傻苍道:“你看着来吧,是否能救得父母,便在你的一念之间。”
邓涛突然发怒骂道:“去你奶奶的,难道我泡了岳小姐,便一定能救下父母?”傻苍扁扁嘴道:“起码机会多了一点点。”
邓涛突然一拍大腿道:“哈,那个风姿绰约的周小姐不是对你有意么,请你子虚乌有的老母去她那儿,定不是要伺奉未来奶奶,请好好利用罢。”傻苍佯怒道:“你竟然要我牺牲色相?”
邓涛道:“什么牺牲色相,周小姐大家闺秀,配你不上么,气质身材容貌都没得说,你再看看自己,一身破破烂烂,人家瞧得起你,可是你前十世修来的福气。”
傻苍拍拍胸口道:“你胡说八道,小爷我身为百虎门掌门,手下有几百号武林精英,称霸东南,别说她,便娶皇帝老儿的女儿也完全没问题。对了,如果走文的不能救得伯父伯母,那就只好来武的,把我门人都叫来,大闹京城劫天牢。”
两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认定,如果吴永升与范摇光沆瀣一气,那便只好到开封府找包天人,不管包大人能不能管得到,起码把事情闹通天,吴永升就想只手遮天,那也得好好掂量掂量一番。
趁时候还早,两人决定到开封府外转转。
开封府府衙重檐庑殿顶,重重进进,房舍高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