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议论,包拯将邓涛的陈情纸转交皇上,宋仁宗看后惊诧异常,说道:“还有此事,造反及行刺乃是重大罪行,怎地官家竟无一点听闻?难道有人想欺上瞒下?”
大理寺卿吴永升大惊失色,立即站上一步道:“启禀皇上,本案由臣审理,因事实不清,存在诸多疑点,为此臣欲查明案情后才向圣上禀报,请圣上恕罪。”宋仁宗问:“那么现下查得怎么样?”
吴永升不知纸笺内容,心想:“那两人找包黑子而非找我,自是信我不过,广州知府刘明亮不敢审理此案,观其信件,大有不愿得罪范摇光之意,如案子简单明了,他又何必推给我?定然其中有重大内情。”便道:“禀报圣上,此案事关重大,牵涉甚广,其中尚有许多可疑之处,未敢擅下决论,待微臣厘清事件脉络,内理关连,再向圣上稟告。”
宋仁宗道:“好罢,吴爱卿谨记,审理此案时既不能放过一个反贼,亦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吴永升道:“微臣谨记圣上教导,绝不辜负圣上期待。”
宋仁宗道:“众卿家,本案主犯邓德之子邓涛,为求父母得到公平公正审判,特求助我朝文武百官监督,以防独断专横,众爱卿退朝后便多多留意此案罢。”朝上众官员齐声道:“圣上英明,臣等一定不负圣望。”
退朝后,吴永升急急找到包拯,了解事情经过,包拯道:“吴大人,老包在朝上所说便是昨日之全部,此案乃吴大人管辖,老包本不宜插手,但二人勇气可嘉,孝心动天,既然求助于我,那老包只好不负所托,望你不要见怪。”
吴永升道:“包大人言重,下官怎敢见怪,我正为此案而头痛,觉得无处下手,还正想求教包大人呢,请不吝指点。”
包拯点点头道:“吴大人,此案并不复杂,只须秉公执法,那便无甚头痛之处。”这时周中檀拉了包拯的手便走,道:“吴大人,我有要事找包大人聊聊,案子的事,两位大人稍迟坐下再详谈不迟。”
包拯走了几步,回过头道:“吴大人,此案关键在范摇光,你回去大理寺跟他详谈,必有所斩获。”吴永升躬身道:“多谢包大人指点!”
周中檀将包拯请至都统府,把昨天下午之事告之,并将七叔、同安、同禄叫来,与之一相印正,确定包拯早上所见青年,即下午于芸园奏笛之人。
包拯站起,在屋内来回踱步,道:“周老弟,弄笛青年是令郎无疑,只是他似乎失去记忆,想不起往昔之事。”周中檀道:“包大人,那么他回府只是个意外,并不是特意为之?”
包拯道:“要是我推测得不错,令郎回家,只是凑巧而已,至于是谁带他回来,可得好好查查,顺藤摸瓜,定可将他找回来。”
周中檀吩咐二弟周方达查明此事,最后查到福伯身上,福伯无法隐瞒,只好将三小姐周盈带人回来救治的事说将出来,事情到此真相大白,周中檀道:“快把盈儿叫来。”过一会儿,丫鬟回命,小姐早上外出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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