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而,对于魏忠贤的这番布局,李永珍却认为颇为不可。
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压低嗓音,对魏忠贤道:
“九千岁,依奴婢之见,此乃天赐良机,九千岁何不借此东风取而代之,成就千秋伟业?”
魏忠贤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问道:“咱家又何尝不想呢?只是皇上金口已开,下了那圣旨,咱家又怎能不顾及皇上的颜面,贸然行事呢?”
李永珍却不以为意,他的眼里写满了算计,“即便圣旨亲临又何妨?信王孤影孑然,岂能和九千岁您这样的巍巍之势相抗衡?”
“李大人说得对,九千岁威震朝廷,何人敢不俯首称臣?”说话的正是魏忠贤的好义子崔呈秀,他眼中闪烁的是不加掩饰的忠诚。
此刻,崔呈秀挺身而出,一脸忠贞之色溢于言表;
“李大人所言极是!九千岁您在朝野之上声威赫赫,满朝文武,十有七八皆已心悦诚服于您,只要您一声令下,他们定会誓死相随,鼎力支持!”
李永珍眼见此景,连忙又恭敬地行了一礼,言辞恳切,“不错!只要九千岁您振臂一呼这天下兵马,无不俯首听命,尽归您麾下!至于兵权之事,您自然不用操心,
他微微一顿,接着说道:“如今兵部、刑部皆有您的义子坐镇,牢牢把控!就连南北镇抚司中大半的锦衣卫也都在您的掌控之中,
唯有那信王,仍旧盘踞宫中,此人身为皇上至亲,着实不易对付啊。”
魏忠贤闻言,缓缓抬起手掌,轻轻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深知信王朱由检是个棘手的人物,必须谨慎对待。
崔呈秀却似耐不住性子,猛地站出身来,做了一个干脆利落的抹脖手势,眼中闪烁着狠厉之光。
“既然如此,义父何不索性将这亲王除去?也好断了他的后路,永绝后患!”
魏忠贤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他瞪了崔呈秀一眼,低声斥道:“糊涂!你以为杀了他便能了事?你可曾想过这样做的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