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会飞往指定的地点,那里自有本宫的亲信接应。”
于是,两人迅速商定了密信的内容,朱由检亲自执笔,言辞恳切,字里行间流露出皇室的危急还有朱由校死讯之突然。
笔落之处,皆是肺腑之言,字字泣血。
待密信稳妥安置,张嫣再次审视了一番那系在鸽腿上的玉佩。
随着她轻轻一放手,那白鸽便如同离弦之箭,带着两人的期盼与忐忑,划破长空。
然而,魏忠贤的耳目遍布朝野,无孔不入;
就在鸽子振翅飞出不久,一名黑衣人匆匆来报:“大人,张嫣似乎有所动作,一只鸽子正往南边飞去。”
魏忠贤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如水,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仿佛要将一切阻碍吞噬殆尽。
“南边?那不正是群臣汇聚,文武百官朝拜圣地之所?这张嫣,竟胆敢与我魏忠贤公然为敌,真是岂有此理!”
愤怒之下,魏忠贤怒喝一声,声如洪钟,震颤着四周的空气。
“混账!一帮吃白饭的废物!这等小事还需本督亲自过问?还不快去!”
言罢,他袖袍一挥,一股无形的威严自他身上散发而出,让整个空间都为之凝固。
那些依附于魏忠贤的太监见他雷霆震怒,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倒在地,眼中藏着前所未有的恐惧。
“九千岁息怒啊!那鸽子非同小可,似有高人训练,卑职等实在难以捕捉其踪迹。”
这话一出,反倒如同火上浇油,让魏忠贤的怒火更盛了几分。
他狠狠地踹了那人一脚,没好气的说道:“抓不住就弄死它!
传本督令,即刻封锁所有宫门出路,务必捉拿那只鸽子,同时加大对朱由检与张嫣的监视力度,一旦发现可乘之机,便将他们一并剪除,以绝后患!”
一时间,皇宫内鸡飞狗跳,魏忠贤的亲信们四处搜寻着那只鸽子,岂料那鸽子走位灵活,即便是派了弓箭手去也仍旧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划破天际,渐行渐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