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程一飞刚想出手却缩了回去,十几个人都是黝黑的厮杀汉,只有一个中年胖子穿着绸缎,但是却没有一个刀手护着他。
「驾!」
一帮人点燃几支火把就往外冲,程一飞靠在农家院外按兵不动,眼瞅着一帮人径直冲向了村口,他马上就察觉到其中有问题了。
「邦邦邦……」
一连串的枪声忽然响了起来,只见林深鹿带着骑兵出城了,十几人连忙抛下惹眼的火把,轰隆隆的朝着大马路上逃窜。
「轰~~」
一道闪电忽然从夜空中划过,不仅豆大雨点当头浇了下来,还照亮了好几条鬼祟的身影。
几人猫着腰钻过马场的栅栏,轻车熟路的往马棚之中跑去,而留下来的马都装好了马鞍。
忽然!
七个男人刚解开马匹的缰绳,两
根木柄的手雷就丢了过来,并且左右分开落在他们脚下。
「咣咣~~」
七个人一下子被炸飞了出去,受伤的马匹更是长嘶着狂奔,而其中果然有两个一流高手,刚落地双掌一拍就弹了起来。
「咣~~~」
一颗手雷又凌空炸翻了两人,程一飞同时闪现在马棚之中,端起霰弹枪极速将两人爆头,几乎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留。
「邦邦邦……」
程一飞连续三发打空了枪膛,三个汉子没起身就惨死当场,然后他又箭步上前抡起空枪,将最后一个护院砸晕了过去。
「噌~~」
一道寒光突然从他身侧亮起,仓促下他急忙用霰弹枪去挡,结果枪身竟被一刀给斩断了。
程一飞及时闪遁夺过致命一击,可左肋仍然多出了一道血口子。
厚实的霰弹枪更是变成了两截,不是冷却时间到他就被腰斩了,但打死他也没想到孙福贵会武。
「遁术?你是徐达飞,不要再装神弄鬼了……」
孙福贵拄着刀吃力的单膝跪地,他被手雷炸的一头一脸都是鲜,血淋淋的左腿应该也伤的不轻。
「轰~~~」
一道惊雷又把马棚内闪的雪亮,只看他中等身材穿着灰衣灰裤,可即使养尊处优也没养出贵气,瞧着就像土里土气的乡下马夫。
「谭双全!瞧见了吗,老天爷都不想放过你……」
程一飞摘下面具冷笑道:「你和你家的太监曾祖,合谋诓骗太子妃,以及皇后为你产子,妄图鸠占鹊巢,窃取李家江山,以为没人知道吗,跟你算总账的时候到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无所谓了……」
孙福贵狞笑道:「当今皇上是我亲儿子,他已经登基为帝了,谁敢说他不是先帝的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