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通无阻,金麟卫的防御也是漏洞百出,但到了内院外他又贴着墙走,见四下无人才悄悄翻过院墙。
「一群废柴,连个人都拦不住,你们想害死本官吗……」
一阵压抑的喝骂声忽然响起,他立即摸到西厢房的后窗外,只见屋中跪了两位红袍官员,但所跪之人却是金麟卫指挥使。
「杨大人!谭荣魁自幼习武,练了一身的牛劲啊……」
一个中年人哀声道:「下官本想让他骂几声,惹恼了皇上便大功告成,哪知道拦不住啊,但下官一定照您的吩咐,将他抓过来一刀给阉了,让小女当他面给皇上侍寝!」
「哼~张必东!你少给本官打马虎眼……」
杨指挥怒声道:「谭家富甲一方,若不是犯了天大的罪责,皇上怎会将谭家连根拔除,你张家又怎能取而代之,况且我才收你多少银子,你居然要我做杀头的勾当!」
"张必东?新娘子不是姓郭吗……"
程一飞躲在窗外听的满头雾水,但打死他也没想到会是一个局,并且是大总管的岳父在设局,故意让大总管和皇上发生冲突。
「请大人放心,下官定会让皇上龙颜大悦……」
张必东诚惶诚恐的作揖又保证,跟着又奉上了厚厚一叠的银票,然后才带着大儿子一起离开了。
程一飞狐疑的绕到正屋后窗外,马上就听见了小女人的啜泣声。
「皇上!奴家对您不起,害您龙体受伤了……」
小女人楚楚可怜的泣声道:「奴家没想到他会闯进来,一慌神就……就说您玷污奴家,而您非但不责罚奴家,还万般的体恤奴家,奴家上辈子是修了什么福报呀?」
「哦!原来你是在为朕抹泪啊……」
一个男人戏谑道:「玉儿!朕当你舍不得小前夫,还要替他向朕求情呢,那你说说朕该如何责罚他,不如……阉了他当宦官如何?」
「谭荣魁以势压人,强娶奴家,奴家才不会为他求情呢……」
新娘子略显无奈的说道:「可奴家终归跟他拜过天地,阉是不阉奴家都不能说,皇上就别难为奴家了,总之奴家……全凭皇上做主!」
此言一出让程一飞大惊失色,连忙用刀把窗布捅了一个洞,可一看屋中的情形又惊呆了。
卧房中居然也布置成了洞房,新娘和皇帝就坐在小酒桌边。
可新娘子却敞着大红的嫁衣,不仅露出了精致的鸳鸯肚兜,并且羞答答的勾着皇帝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举着交杯酒。
「皇上!饮了这杯合衾酒,奴家就是您的妃子了……」
新娘子娇羞又期盼的举起酒杯,可程一飞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新娘子竟跟太后长的有七成像,几乎就是一个少女版的皇太后。
"不会吧?莫非大总管是个纯爱战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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