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假酒了。”
“多少?”
“五十三度的飞天茅台,我查到最便宜的,和这个一模一样的,也要两千六百多。”
“不会吧。”盛春成也吓了一跳,问:“一瓶?”
“当然,你以为是四瓶?”
盛春成说好好,这么贵的酒,我可不敢喝,还是春节的时候,你带回去给你爸爸喝吧。
丁画眉嘻嘻地笑着:“这话不错,算你有良心,不过,我爸爸两瓶就够了,还有两瓶,给大伯,凭什么大伯就不能喝两千多的酒。”
盛春成说好,不过,你不能和他说两千多的,不然,他也舍不得喝。
“不和他说是两千多的,那喝什么,和二十块的酒有什么区别?喝这个酒,不就是要喝它两千多,喝着的时候心都在痛的那个感觉嘛。”
盛春成一想,丁画眉这话有道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丁画眉说:“还是要和他说,他就是舍不得喝,放在那里,也觉得是放着一个宝贝,就像那些老太太放着金戒指,舍不得戴,心里也是好的。”
好吧,盛春成说。
“哎,盛春成,你不是去东哥和那个杨贵妃那里了,怎么又跑去了陈姐那里?”丁画眉问。
盛春成嘿嘿地笑着,他说,其实我是骗你的,这几天我其实去的都是陈姐那里,她脚崴去了,我去给她按摩脚。
盛春成当即,把事情原原本本和丁画眉说了,丁画眉骂道,你去陈姐那里就去陈姐那里,为什么要骗我。
没骂出来的是,害我那么热的天气,还去当特务,还喝了闷酒,生了这么好几天的闷气。
盛春成说,我那天就是看到陈姐脚崴了,还一个人在家里,有点可怜,头脑一发热,就说了不要钱,我怕回来你问我,我拿不出钱来,要被你这个财迷骂。
丁画眉瞪着盛春成,瞪了一会,扑哧笑了起来,她说:“本财迷已经算清楚了,我们还是划算的。”
她说着拍了拍桌上的酒:“这里要一万多呢,赚到了。”
丁画眉起来,把酒收好,把盛春成赶去洗澡,她自己坐下来,喜滋滋地继续涂趾甲,等到盛春成洗完澡,丁画眉的趾甲已经涂好,躺在床上,盛春成刚一上床,丁画眉就黏黏答答地过来:
“盛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