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地,要是这部分没有围断,这个大厅,看上去气势还要吓人。
小弟领着盛春成到了十八号包厢,盛春成发现这包厢是两桌连在一起的一个大包厢,东哥满足了阿姨的要求,不是摆了一桌,而是两桌,来的人,除了盛春成,都是他们比蓝公司的人,盛春成也算是半个,他的社保,现在已经从原来的催收公司,转到了比蓝公司。
东哥特别还把阿姨的那个老乡叫了过来,本来按他在比蓝公司和他们这个组织的地位,他是不够资格来的,请他来,也是为了让阿姨安心,她不是没有家里人。
盛春成注意到,东哥的老婆和女儿,还是没有出席。
阿姨今天穿了一件新旗袍,看上去很精神,换了一个人一样,尽管是夏天,老头还是穿了一套新西装,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只不过他坐在垫高的轮椅上,动不动就要往阿姨那边靠,很依赖的样子,他靠过来的时候,阿姨就把自己的左肩往前面顶,给他靠。
可何锻工不仅是要靠,他脑袋靠上去的时候,手就要去抓阿姨的胸,阿姨不得不一次次地把他的手打掉,条儿他们看着都哈哈大笑,阿姨脸红扑扑的。
看样子阿姨从未婚妻变成何锻工的老婆这段时间,何锻工找到了施展自己能力的地方,怪不得已经好久没有需要盛春成,前面看到盛春成进来,也没有嗷嗷地叫,只是坐在那里,看着阿姨傻傻地笑,这完全就是本能哈。
条儿和东哥说:“老头儿屏不牢,想打套儿了。”
其他的人都大笑,东哥有点尴尬,骂道:“紧死啊!(找死啊)”
盛春成算是有点明白,为什么东哥的老婆和女儿没有来的原因,要是让她们看到自己的公公和爷爷这副德行,未免有点辣眼睛。
盛春成不知道的是,东哥的老婆,其实是因为东哥自作主张,把清吟巷的那套房子,公证给阿姨,在和他赌着气。
条儿要给盛春成倒酒,盛春成说自己今天不能喝,等会这里结束,还要去一个客户那里,他想到自己等会抱着珊珊,满嘴酒气怎么行。
东哥一听这话,叫道:“那就不吃,不吃老酒,给军师可,可乐,推理学就是这样说,什么,什么最要紧,客户最,最要紧,你们也都记,记住了。”
条儿就给盛春成,倒了一杯的可乐。
东哥接着问盛春成,他还要去的客户在哪里,盛春成说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