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转向了她,她赶紧把何锻工的手抹掉,何锻工嗷嗷叫起来,手又伸过来,阿姨有点手足无措,红着脸,看着他们不知道怎么办好。
东哥说:“阿姨,随,随他,随这个***儿子弄,是他弄不灵清,不是,不是你弄不灵清。”
阿姨抓着何锻工的手,看着东哥的娘,东哥骂道:
“阿姨,不要,不要管她,你不丢,丢人,她丢,丢人,娘么么个奥比,扎姘头,还跟着,跟着姘头跑掉了,家都不要,娘么么个奥比,自己的亲,亲儿子都不要,去帮姘,姘头养儿子,娘么么个奥比。”
东哥还是很气,越气说话就越结巴,连推理学都被他忘记了。
东哥的娘突然头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这一哭,天下太平了,大家都不说话,坐在那里面面相觑,只有她一个人的哭声,一声追着一声。
何锻工看着她,还是笑眯眯的,因为这个时候,他的手已经重新占领了阿姨的胸部。
条儿看看东哥,又看看盛春成,摇摇头,叹了口气。
阿姨站起来,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走出来塞给了东哥的娘,东哥的娘拿毛巾擦着脸和眼泪,哭声这才渐渐减弱下去。
阿姨和东哥说:“反正,我以前就和你们说过,我是死也要死在这里的。你们要让我回去,我肯定是不能回去的,我的情况,你们也知道,小盛你要给我做主。大姐既然来了,这里还有一个房间,要么我收拾一下,给大姐住。”
条儿和盛春成互相看看,觉得这也是一个办法,既然连阿姨都不介意的话。
东哥把手里的烟,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说:
“表背嘞,她住,住在这里,算什么,什么事,一个老头儿,两个女人家?介个喔?你们不,不怕别人家说,老子还,还怕难为情。推理学就是这样讲,阿姨,你们,你们好好过你们的日子,她是来找老子的,等,等歇就跟老子走。”
阿姨听了这话,明显松了口气,说:“那我去做饭。”
东哥把手一挥,站了起来,冲着对面的娘说:“走,走啊,你还赖在这里做,做啥,这里是别人,别人家屋里厢,不是,不是你的。”
东哥的娘愣了一下,站了起来。
条儿问那个阿姨:“阿姨有没有行李什么的带来?”
“有有。”阿姨指了指墙脚一只鼓鼓囊囊的条纹编织袋,和条儿说:“这个就是。”
309几个年轻的村委委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