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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有理有据，让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下次他就不会再犯了。打完之后，摸两下很重要，打是原则，摸是人情，轻轻放下，是你领导的温度。」孙红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盛春成看着她：「你睡够了？」

    「没有。」

    盛春成奇怪了：「那你起来干嘛？」

    孙红说：「生物钟啊，到点就自然醒来了，我不喜欢赖床，醒来就要起床。」

    「然后呢？」盛春成问，「起来你想干什么？」

    「没有事情。」孙红说，「休息天，连客户也不好打扰，我连早饭都已经吃了，卫生也搞过了，实在没什么事情，只能来找你说话了。」

    孙红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盛春成看着哭笑不得，他说：「回去吧，既然没事，那就再睡一会。」

    孙红摇了摇头：「我床铺都已经整理好了，不回去。」

    「要么你钻进来，我这里暖和。」盛春成说，「没别的意思啊，你不是只剩下说话了吗，这么冷的天，你可以坐到被窝里面来说话。」

    孙红犹豫了一下，她说好吧。

    她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还是把裤子脱下，整齐地搭在椅背上，穿着一条内裤，掀开被窝

    ，不过不是盛春成的这头，而是另外一头，坐了进来。

    脚伸到盛春成的腰部，是冰冷的，她用脚尖捅捅盛春成的腰，和他说：

    「老实一点，别想入非非，小心我扭你。」

    盛春成大笑，骂道：「什么叫雀占鸠巢？这就是，这是我的被窝，你进来了，还叫我老实一点？」

    「我进来是和你聊天。」孙红嘻嘻笑着，「我不是雀，你是鸠，没错，就是那种秃头的丑八怪。」

    盛春成说好，好好，丑八怪就是我，我是臭狗屎，可以没有？

    「去！」孙红狠狠捅了他一下，骂道：「我才不要和屎在一个被窝，没这个爱好。」

    骂完，两个人面对面大笑。

    接着继续前面的话题，盛春成问：「当领导的，是不是只要眼睛里能看到下面人的好，就可以？」

    「不够，但这是最基本的。」孙红说，「你心里有他们，他们的心里才会有你，你现在就做得很不错。」

    「我怎么了？」盛春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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