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那是上一个世纪的事情,是另外一个人的事情。
脚踩着油门和刹车,好像脚不是自己的。他晃了晃脑袋,觉得脑袋好像也不是自己的。虽然外面艳阳高照,他却在云里雾里,真的就像坐在飞机上,而飞机在迅速爬高时一样。虽然盛春成从来没有坐过飞机,但他想象着,坐飞机的时候应该就是这样。
有一句话说,一夜三次逼,起来会起飞,盛春成觉得,自己真的是要起飞了,他都已经忘了他们昨天晚上来了多少次,到了后来,做好像变成了条件反射,他都觉得那里有些火辣辣的疼了。
盛春成在网上看过一份资料,说一个男的,一个晚上最多射精三次,三次之后,即使再射,射的都是前列腺液,我去,什么前列腺液,不就是尿嘛,就是我后来其实都是在小便,是尿频,对吗?
盛春成忍不住笑了起来,怪不得自己老是感觉口干,不停地喝水还是觉得口干,原来连尿都射尽了,自己真的是被榨干了。
虽然被榨干,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地会条件反射,一次又一次地想深入,好像徐姐是一个谜,引得他不停地要去猜,或者像老崔歌里唱的,“你是口枯井,可越深越美”。
盛春成觉得要是自己还在家里,没有在路上,他们两个,可能现在又会抱在一起。想起了徐姐,盛春成下面就有了反应,还真是永不停歇啊。
盛春成到了店里,走进去,在大厅里,看到了钟欣欣,钟欣欣盯着他看,盛春成心里有些虚,问:
“你看什么?”
钟欣欣哼了一声:“看你好看!”
盛春成不敢和她纠缠,这个钟欣欣,现在老是会语出惊人,一句话就让他下不了台,盛春成都已经有些怕她。
走过小安的办公室,盛春成走了进去,小安也盯着他看,还没等盛春成问你看什么,小安说:
“师父,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盛春成顺坡下驴,说嗯嗯,有点不舒服,天气太热,好像被闷到了。
“要不要给你刮痧?”小安问。
盛春成摇了摇头,他说:“好像也没有中暑,不是中暑的症状,刮了也没用,就是浑身没有力气,但又说不上具体什么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