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看到你,我就没有办法拒绝,哦哦,不是拒绝,我哪有拒绝的份,我是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是很想要你。”
妍妍轻轻一笑:“我明白了。”阑
“明白什么?是不是很渣?”盛春成问。
“从某个方面来说,是,是很渣。”妍妍说,“从某个方面来说,又很真实。只要不必付出代价,面对美女,绝大多数男人,可以白嫖的时候都会嫖。男人没那么糟,也没那么好,对男人失望的,都是把男人想太好的女人。而且,男人本来就是分裂的。”
“什么意思?”盛春成问。
“我见过不少的男人,可以说在床上很猥琐,下了床,他照样还是好丈夫,好爸爸,也不是装的,他就是这样,床上和床下是两个人。有没有装的?当然有,我认识的一个家伙就是这样,他就很装。有人要我搞定他,还和我说,他是不近女色的。
“怎么个不近女色,说他连在办公室里,只要有女的去他办公室,不管是记者也好,其他部门的同侪也好,或者女下属也好,只要是女的,他就一定要开着办公室的门,绝对不许关门。让我搞定他的人,就是想抓到他这方面的把柄。
“结果我有一次去他办公室,正好看到他下面一个女的,在向他汇报工作,隔着办公桌这样坐着。我进去了,他让我在沙发坐,我坐了十分钟告辞出来,我和找我的那人说,不用我去搞定他了,他和那个女下属,肯定有问题。
“找我的人不相信,我说,你们不要跟踪他,跟踪那个女的,肯定会有收获,没有收获我再出手。说实话,我对这种装很大的男人,有一种生理上的排斥,不愿意和他们上床,你在别的地方装可以,在我面前,你装什么装。阑
“结果你猜怎么样,他们跟踪那个女的,果然就发现了他们两个的事情,两个人有一个秘密的据点,他们从来不会同出同进,中间起码会隔半个小时以上,不是蹲守,都发现不了。这也符合这家伙的性格,哈哈。”
盛春成好奇了,问:“你就在他办公室坐了十分钟,办公室的门还开着,他们两个面对面坐着,当着你的面打情骂俏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