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的心理,同时又夹杂着些期待的念头向张肃问道,对于作为刘璋使者的张肃,他自是不会开诚太过,虽是两家有盟友之义,但这世道,对盟友也得防上一手。
“使君当知袁术于淮南僭号称帝一事。”张肃并未作答,而是谈起了悖逆猖狂的淮南袁术。
“自然。”谈及袁术,刘表面色略微带着怒意,他作为刘氏子孙,自是见不得袁术这样的乱臣贼子,尤其是袁氏一门深受国恩,汉家待其甚为宽厚,而袁术做出篡汉自立的举动,且是为当今之世篡逆第一人,这等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贼子,刘表对袁术自是有一股子愤然之意,谈及或是文书上涉及到袁术二字,都让他胸中跳出无名的怒火。
张肃面色端正,他直言道:“使君,袁术此行天怒人怨,为宇内所共疾,而使君为宗亲中的贤良长者,且坐镇一州之地,据地数千里,带甲十余万,称雄荆江,无人可敌……”
言及此处,张肃顿了顿,续而说道:“听闻朝廷公议,曹司空将于夏收后征讨淮南,当此之际,使君何不遣送一支兵马,相助曹司空征讨淮南,此乃使君作为宗室应尽之务,同时又可为国建功,扬名天下。”
“嗯?”闻言,刘表抚着胡须思索了起来,不得不说,张肃给出的提议很是诱惑,也很有可行性,征讨在淮南叛汉自立的袁术,的的确确是一件可以扬名的佳事,此外同时可以表明他这位据有江汉的宗亲对朝廷、天子的拥戴之意。
不过,刘表还有些犹疑,一时间未得下决断,片刻后他向张肃问道:“大司马可是要遣军马助阵朝廷征讨淮南?”
“然也。”张肃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他详细的向刘表言道:“我主一无私心,但为汉家行事,是以袁术悖逆,我主就遣送了我弟张松前往许都,打算向天子申明愿出兵为讨贼之效,算下路程的话,张松当是已经到了许都了。”
“大司马打算派遣多少兵马?”刘表追问了一句。
“一旅之师。”张肃应声作答道:“此行征讨淮南,当以曹司空麾下大众为主,我主所遣兵马但襄助尔,却是用不上太多,想来一旅之师足矣。”
“哦。”刘表点了点头,此刻他已然是有些心动了,但他没有随即应下来,而是言道:“荆州当下不安,西有上庸张鲁,东有吴郡孙策,遣兵助阵一事,且待吾斟酌思虑一二。”
“肃不过建议而已,此事与否,自是由使君定夺,肃无所预也。”张肃并没有强求刘表出兵,仿佛对刘表是否出兵征讨淮南一事毫不在意,言罢他举杯向着刘表致意。
一场欢迎张肃的宴会,在主客欢愉的情况下结束了,结束宴会的张肃来到了襄阳城内的寓所,风尘仆仆一路,又在抵达襄阳的当日同刘表相谈,谈话间的言语上须得斟酌思量,以免堕了使者的名头,这一来而去,他自觉身体和脑袋都有些疲倦了。
只是感到疲倦的张肃,在洗漱之后,却是没有早早的睡去,他思量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