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教条,速速拖出去斩了,将其项上人头明示众军,使众军知晓吾处事之公道。”
“啊!将军……”粮官王虎惊讶道,他未曾想到,韩遂的妙计竟是用他的人头去卸去士卒的怨气,须知行小斛之事,乃是韩遂的心腹成公英对他所言,言明乃是韩遂的吩咐。
“将军,小斛……”
王虎刚要大喊,说出小斛事件的主谋,然而他的话未曾脱口,就被韩遂目视亲卫,亲卫用刀柄向他的嘴巴猛撞,一张嘴顿然鲜血淋漓,几颗碎牙从中迸射了出来,此时的王虎口中咿咿呀呀,却是说不得什么话了。
“速速斩了此贼,不要给他胡言乱语的机会,此外将他的妻小收监,充为奴婢。”韩遂面色平淡如水,但说出的话却是让粮官王虎心头哇凉,整个人身子骨都彻寒无比。
“啊撸……随…啊…”口舌流血不止的王虎,他口齿不清的朝着韩遂谩骂了起来,至于为何是谩骂之语,盖因为王虎面色愤然至极,一双投向韩遂的眸子是通红无比,仿佛欲要生吃了韩遂一般。
可王虎虽是有生吃韩遂的念想,但左右武士将他夹持的甚为牢固,他拼命挣扎却是挣脱不得,只能如同一条死狗般被武士拖了出去,并在不多时,武士端着王虎兀自血淋淋的人头,向着韩遂交差。
韩遂风轻云淡的挥了挥手,示意亲卫将王虎的头颅示众,并昭告军中,一切的罪过皆是源自王虎,并在今日饭时,会让士卒吃一餐饱饱的饭,好来日同蜀军决一死战。
……
寿春。
“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自称制建号以来,仲氏皇帝袁术没有过上过一天的舒坦日子,先是江东孙策与书来同他相绝,而后是徐州吕布听从朝廷的旨意,将兵同他相抗,并大败了他一场。
而今袁术听闻许都朝廷将引兵征讨淮南,或是再过一段时间朝廷大军就将抵达淮南,是以袁术这段时间来,每每自言自语道:“如之奈何。”并将这话同麾下谋士说了个遍,希望能有谋士给出良谋,解决他眼下的难题。
可形势如此,诸多谋士也是束手无措,这个时候,袁术将目光投向了主簿阎象,希望这位足智多谋的主簿能给出一二条建议条陈,多少减轻他眼下遇到的压力。
“主簿,如之奈何?”像是溺水的人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袁术向着主簿阎象垂询道。
阎象抚须轻叹,他摇了摇头道:“昔日我劝谏明公勿要称制建号,以此必为祸始,如今已经应兆,悔之晚矣,确乎是难以挽救了。”
袁术闻得此言,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了不悦之色,而后他摆出一副真挚诚恳的模样:“先生,还望不念前事,给出一条救命之计。”
阎象皱着眉头,斟酌一二刻后,他拱手向着袁术言道:“独以淮南之地,实难抗衡朝廷大军,而今之计,唯有遣使徐州,与吕布相连,如此一来,方有机会对抗朝廷大军。”
“嗯?”袁术闻言,他立即疑惑了一声,他摊开双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