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所败,身死族灭。”
在张燕的一句句宽慰下,公孙续悲戚的神色稍稍舒缓了些,他希冀道:“若能如将军所言,我当保重身体,以求能目睹袁绍败亡的那一日,好祭奠亡父在天之灵。”
……九月末的秋风呼啸远去,山林间吹拂而过的风中,带起了一抹寒意,张燕裹了裹身上的皮裘,来自身体的感触告知他,凛冬将至也。
这一日,义军迎来一位访客,而这位上门拜访的客人,其身份让张燕也不敢托大,当下张燕领着麾下数得上名的头目,出迎了这位客人。
当见到客人的第一刻,张燕眸中露出了犹疑的神色,他在怀疑,客人是否如通禀所言的一致,乃是大司马刘璋遣送来的使者。
毕竟来使从形貌上而言,着实不像一名使者,更不像能担任官吏的人。
要知道,如今出任官吏,不仅需要才华,还需要容貌端庄,长得奇形怪状的人物,就算才华再高,也很难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这里且见来使容貌短小,出乎寻常,只到张燕的腰部,长相更是丑陋,说是丑陋都是在夸赞这位使者,盖因这位使者的长相,只能看出个人脸的轮廓罢了。
“某家便是张燕,不知先生是大司马帐下何人,居于何职?”张燕上前,按捺住性子问了一句,虽然对方的长相先入为主的让张燕产生了怀疑,可问询一句还是要的,不然错失和关中那位大司马结交的机会,就有点可惜了。
张松瞧见了张燕眸子中的犹疑,以及张燕身后几人的疑惑,他知道对面几人是因为他的长相容貌对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对他人异样的目光习以为常的张松,面色有如一口幽深的古井,没有丝毫的波澜,他淡然的开口施礼道:“大司马麾下功曹张松,见过将军。”
“原是张功曹。”张燕神色变的热切了起来,他对张松是略有耳闻,向者张松出使荆州和许都,皆有名头传下,同时也传出了张松的相貌身高,两相验证,张燕对张松的身份再无怀疑。
营门口不是谈话的地方,张燕亲自引路,将张松迎入了黑山义军的中军大帐内,分主客坐定,并将右席第一的位置给了张松,以示对张松的尊重。
作为草莽中人,说话没有什么弯弯绕绕,张燕直白的开口询问道:“功曹远来至此,不知因何缘故,可是大司马有什么吩咐。”
张松对张燕直白的问询生出了一阵好感,出使荆州和许都时,他惯常的打多了官腔,说话云山雾绕的,一句话说出口要思虑数遍,着实辛苦的紧。
而对上张燕这等绿林好汉,张松也就免去了官调子,他也直白的开口:“大司马遣我至此,是向将军致以问候。”
“只单单问候而已。”张燕追问了一句,其实他对张松至此的目的有一二推测,他推测张松是代刘璋来结交他的,让他袭扰常山、河间诸郡,成为袁绍的后顾之忧。
明眼人都瞧的出来,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