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收买一员刘璋从细微之地提拔到大将身份的娄发,但他见着袁绍的兴头不错,于是他附和了一句道。
“或可一试,似娄发这等卑浅的寒门子弟,多是好利重财之徒,忠心之心不够坚定,若是以重利诱之,说不得娄发将倒盔卸甲,以礼来降。”
郭图于一旁应和了一句道:“到时候玉璧城下,一路向西,进军关中,寇定刘璋,国安民乐,岂不美哉。”
袁绍闻得逢纪和郭图的话,他面上露出微笑,心下更是快意万分,他点了点头道:“就遣使玉璧,招降娄发。”
午后。
一名袁军使者在一小队人马的护卫下,来到了玉璧城门前,而蜀军听到他是袁军使者,在通禀主帅娄发后,就将这名袁军使者迎入了玉璧城内。
走在玉璧城道路上的袁军使者张目四望,打量起了周遭,观摩着玉璧城内的守御,虽是他领着的是劝降娄发的任务,但毕竟劝降一事成与不成很是难说。
所以袁军使者不放过当下踏入玉璧城的机会,他伺机扫视起了玉璧城内的守御情状,若是劝降之事不成,他带回玉璧城内的布防守御的情况,也是大功一件不是。
在袁军使者的眼中,玉璧城与其说是一座城池,还不如说是一座军寨,盖因城内无有民居,多是军中营帐之物,少有拔地而起的居所。
不过在念及玉璧城是一座蜀军赶工打造的城池,只来得及打造城墙和门楼等物,来不及在城内建造屋宇,袁军使者也就释怀了。
玉璧城不是很大,袁军使者不多时就来到了玉璧城的县寺门口,玉璧城的县寺看上去颇为寒酸,从外到内透着一股子寒酸气气,让世家子弟出身的袁军使者眉心微微皱起。
‘这哪里是什么县寺,分明是一座民居,还是寒门贱种的民居。’袁军使者腹诽了一句,面上却是没有波澜,他举步在蜀军士卒的牵引下踏入县寺,来到了县寺的大堂门口。
顶盔掼甲的玉璧城主将娄发,他面色淡然,快步迎了出来,他向袁军使者拱手道:“使者远来,有失远迎。”
“岂敢,岂敢。”袁军使者客套了一句,而后他和他带来的三个木箱被娄发迎入大堂内,分宾主安座入席,薄酒一二也被端了上来。
娄发先是和袁军使者对饮了一杯,接着他把玩手中的三足爵酒杯,头也不抬的向袁军使者问道:“不知使者远来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当。”袁军使者谦恭了一声,随即他轻咳一二,正色道:“我此来乃是为了将军的未来着想。”
“某之将来?”娄发抬头,眉宇间露出惑然之色:“不知在使者的眼中,某的将来会如何?”
“咳。”使者照例轻咳了一声,用作吸引他人注意力的工具,而后他出言道:“将军的未来,或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或是俯首系颈,安然待戮,却是只在将军的一念之差也。”
“嘶。”娄发身子往前倾了倾,似是为使者的话所吸引,他正色的问道:“某出身寒门,向来读书少,却是不明使者话中深意,还请使者明言一二。”
使者见着娄发的姿态和神色,他心下一喜,自觉此次招降娄发的任务将是十拿九稳,而他面上却是露出忧心之色。
但闻袁军使者先是叹息了一声,这声叹息却不是为他自己,而是泼洒在眼前的娄发身上,而后袁军使者言道:“将军以区区三千甲士守御孤城,望以阻挡我主百万之众,其势可乎?”
见着娄发听到此言>> --